“你..你怎么能喜欢他”吴邪执拗的看着时桉,可声音却微不可察,他知道自己的话语很过分,他没有资格管,但他就是受不了,为什么可以是别人不可以是他。

    时桉就冷冷的看着吴邪,他能看出吴邪的失态,但这就是他想要的“乐意,还有事吗”

    “安安你就非要这么跟我说话吗?”吴邪忍着心中绞痛眼眸带着红润的说着,每一次时桉的疏离都宛如一个看不见的刀子不断的刺着他的心脏,虽然不会致命但会痛彻心扉。

    “以前不会,因为什么你比我清楚,是你先不要我的”吴邪的突然疏离让时桉陷入过好长一段时间的自我怀疑和纠结,他低过头向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低头朝吴邪示好,可那时候的吴邪依旧躲着他。

    “我没有不要你!我..太想要你了所以才会这样,我喜欢你”吴邪低着头声音都带着颤抖,压抑在心中多年的话语在此刻释放,并没有想象中的难受和不可接受反而有种接受自身的释然,但他依旧是害怕的,害怕时桉厌恶他,所以手十分用力的拉着时桉生怕他走开。

    时桉先是愣了一瞬随后下意识说道“你疯了?”

    吴邪抬头看着时桉勾了勾唇角莫名在清润的气质下透露出几丝偏执的疯狂“对啊疯了,从我发现自己喜欢你开始,我就疯了一样想要你,看见你就想把你占为己有,你丢掉的东西我都留着,安安我早就疯了,从我梦见...”

    男子偏着头感受着脸颊上肿胀的疼痛,少年也有些惊讶于自己的行为手指微抖但还是声音微颤的说着“我是你的亲人”

    “你姓吴吗?就因为这句亲人我忍了多少年,你在北京的时候我几乎一有空就偷偷过去看你,一次次的车票我都该能卖废品了,我每年最盼着的时候就是过节,至少能名正言顺的看看你和你一起吃顿饭,我还不够能忍吗?!”吴邪眸中尽是水雾和偏执,他忍了太久都该忍疯了。

    时桉被这一下子唬得一愣一愣的,自己确实不明白吴邪为什么冷暴力自己但却没想到是这个原因,看着眼圈微红的吴邪,时桉也有些无措“..我不知道”

    吴邪对时桉一直都是特殊的,从小一个被窝里睡大了一点还是吴二白半强迫似的搬了房间,但也和吴邪是隔壁,二人几乎一直都是形影不离的存在,时桉看起来狠实则因为一些原因十分怕打雷,而每到这个时候吴邪就偷偷跑过去陪他。

    “你什么都不知道,安安但凡你喜欢的是个女生我觉得什么都不说,大不了我一辈子不娶,可你喜欢的是个男人,为什么都是男人我就不行呢”吴邪近乎崩溃的抱住时桉,但在时桉看不见的角落,吴邪那双眸子可却清醒的吓人。

    他比谁都清楚时桉对他很心软,而他的优势更加明显。

    “哥....你别哭”关心则乱的时桉哪里知道自己现在的哥早就是黑芝麻馅的了。

    但凡是别人时桉甚至都会觉得对方烦直接给弄死,能从一点都不熟悉的财阀生意场上闯出条路的时爷可从来不是什么好人。

    但奈何他面对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芝麻馅了的吴邪。

    “哥...哥你别哭了”

    “安安...安安”男子痴恋又缺少安全感的将少年紧紧抱着,就这架势给时桉弄的简直无措到极点,要是黑眼镜的话他直接一巴掌扒拉开,但他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