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能被叫做虚吗?

    那分明就是日夜操劳之后的身心俱疲!

    不过张北手中大多数药酒的补性相对来说都算是比较温和的了。

    除了几种特别叮嘱过的,其他的这些就算是喝多了也就是多流点鼻血的事情。

    看着逐渐红光满面的王老二,张北揉搓着嘣一身的毛发,也开口询问了起来。

    “明天没什么事吧?”

    “没有,打算干什么?”

    张北沉吟了片刻之后,这才开口解释了起来。

    “水质检测,我手里面这些河沟,今年的检测还没做,明天你要是没事就和我多跑几个地方,争取一次性给采集够送实验室去。”

    为了保证蝲蛄,蛤蟆这一类对水质要求极高的动物生存,张北承包下来的这些河沟每年都会做一次水质检测。

    如果这些水资源是纯天然的,哪怕是真有人发现污染,追查起来也是一个麻烦的事情。

    但如果变成个人承包的,那可就不同了。

    张北所有的河沟承包期都选择了二十年,而且一律都是以养殖作为需求的。

    这种情况下,水资源被污染,张北是完全可以要求执法部门彻查,甚至是直接起诉的。

    按照正常一条河沟一年的蛤蟆产值,再加上治理污染和经济损失,一旦进行起诉少说都是几百万的金额。

    更何况,科林的法务部门也不是吃素的,这种官司只要证据链充足,放在哪都是必胜的。

    “行,反正明天没什么事。”

    这几年不单单是张北在盯着长白山附近的这些河沟,他们这些跑山人也会帮忙看着。

    谁要污染了这些水资源,他们才是第一个不答应的。

    仔细想想就知道了,现在跑山人的体系中这些围绕着长白山的河沟占比极重。

    他们总归有一天是上不去山的,可能是一次下雨后受伤,也可能是一次感冒之后身体大不如前。

    等那个时间,找张把头承包上一两个河沟,挖出来两个蛤蟆塘,哪怕是年头不好的时候多多少少也是一份收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