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几人没敢看吴郎中的眼睛,也没好意思回话。

    毕竟吴郎中说的是事实!

    吴郎中懒得理这几个锯嘴葫芦,免得给自己的心脏加重负担。

    他看着床上的顾益言,叹了口气,平复心情后开始给人把脉。

    胖妮这才敢将目光重新转向吴郎中,忧心忡忡的视线在两人之间回转。

    只是吴郎中好半晌都没说话。

    眉心一会儿松一会儿紧,不止胖妮看的心惊,连温父温母大白都跟着忐忑不安。

    难道真的……

    呸,呸,佛祖保佑,他们不是故意的,

    “吴爷爷,他怎么样了?”

    胖妮小心翼翼地开口,换来吴郎中轻轻一瞟:

    “闭嘴。”

    四人再不敢插嘴,连大声呼吸都不敢,等待着吴郎中最后的宣判。

    又过了半盏茶时间,吴郎中终于收回诊脉的手,看着胖妮,神色有些沉重。

    “你们干了什么,把人气成这样?”

    “上次诊脉我就说过,他先天身子不好,不能大悲大喜大怒。”

    “怎么三日不到,就给你们弄成这副半死不活的样?”

    吴郎中说完看了脸色惨白的顾益言,郑重地对胖妮道:

    “他日后切不可再大受刺激,若有下次,你们也不必去喊我了,我懒得跑。”

    他就算再厉害,遇到不配合的病人和病人家属,也于事无补。

    更何况他的医术还没到起死回生的地步。

    胖妮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