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俐落地一个翻身,吴邪便被他压在了身下。

    一个成年男子的T重当然不可能不沉,但是这样的重量,混着闷油瓶身上的气息、他的T温……竟也转化成了一种甜蜜的负荷,令人心甘情愿地陷溺……

    吴邪揽着身上男人的颈子,微微仰起头,顺从地任他的唇舌在自己颈项游移;也顺从地张开双腿,任他的手掌探入……吴邪的吐息轻浅而紊乱,眸光迷蒙,不似往昔灿亮。

    颈上传来微微的刺痛,吴邪本能地缩了缩,发现是闷油瓶正来回地,细细T1aN舐他已结痂的伤口......

    他这次会这麽惨其实主要应当是被那刀刃上的毒所伤,伤口本身倒是不深,是以连缝也不用缝,很快便结痂了。舌头在上头滑行,刺刺麻麻的,还算能忍受。

    「疼吗?」闷油瓶问。

    「不疼。」吴邪说,一个念头飘过,又续道:「若是当初没弄Si她,也许还能问出些什麽来。」

    这组织……还真是无孔不入……上回绑走了黑眼镜*,现在倒是把目标放在自己跟小花身上了。*注:见非你勿视

    Ga0不好,如果能够活捉这组织的成员,b问一番,有助於知己知彼。

    闷油瓶亲了亲他的颈子,道:「她离你太近了,我不能冒这个险。」

    当然有其他不弄Si那nV人的攻击方式,但是若留她一口气,又让她找到机会对吴邪出手,那他铁定会後悔莫及。

    吴邪微笑起来,拍了拍颈旁的头颅,那种手法有点像是在拍某种小动物。说:「当然当然,我的男人,做的决定永远是最正确的……噢!」

    颈子被啃了一口,吴邪痛呼了声。

    闷油瓶没搭理他,只耳根处很可疑地泛起红cHa0……吴邪看着,又有点想笑。

    吴邪身上单薄的病人服没几下便被扯开,丢至床下。病房的空调袭上了他的lU0x,吴邪缩了缩肩,才刚感到有点冷,黑sE的头颅便罩了上来,殷红的舌卷上他粉sE的r蕊。

    「嗯……」

    吴邪下意识地揪住了闷油瓶的发,自鼻间哼Y了声。

    他泛起水光的眼眸无意识地往旁瞟至病房门口,突然想起自己方才进房时似乎并没有锁门。

    虽说是自己邀请对方,但是让人见着活春g0ng的心理准备,吴邪并不打算作。他推了推闷油瓶的肩,後者正贪恋着那娇nEnG花蕊在舌尖的触感,不满地抬起眼看他,并未松口。

    亲眼见着自己的rT0u被人这样含着实在令人脸红心跳……吴邪的眼眸尴尬地一阵乱飘,清了清喉咙,道:「咳……小哥……门……还没锁……」

    闷油瓶似极不情愿地松了口,一条银丝系在他的舌尖与吴邪的rT0u之间,q1NgsE异常。

    他并没有离开吴邪的身子,仅探手抓了床旁茶几上的捣药槌,掂了掂重量,然後朝门的方向用力一掷—

    那药槌虽然小小的,但是金属制的,还算有些沈重,如今它挟带着劲风,破空飞去,直直撞上那门锁,发出匡的一声巨响,顺道锁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