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我们昕榕哥哥也不会喜欢男人的好吧？那个求人上的男明星是自己犯贱，他一个人贱就算了，没必要败坏其他人的名声。”
“对啊。”
烟抽去大半，花臂男人站起身，叼着烟说：“各位都是姑奶奶，我惹不起。你们要还是想找人，我们可以陪着，毕竟一群女孩子大晚上在这种黑灯瞎火的地方挺危险。这算是额外服务，你们回去之后别跟其他人说哈。”
“你会有这么好心？”
对啊，能这么好心吗？全程听他们对话的文昕榕腹诽。
花臂男人咧嘴笑，“怎么说你们都给了钱的，顶多就是下回不做这种亏本生意呗。要见到人，我们也能得利。见不到，我们明天还能拉人去追。来回都是我们赚。”
“那你告诉我们，霆仔会去哪里？”
“这好办呐，哪个楼底下没门，就去哪个。”花臂男人的同伴说。
眼前的单元楼里就三栋楼没有防盗门，且离停车的位置不远。整个小区拢共15栋楼，就算每个都查一遍，来去最多一小时，况且，按照文昕榕的计算，楼下至少有二十人。一人查一栋，每栋六层，迟早会查到他们这儿。
想到这里，文昕榕更用力握紧自己交叠的手。
楼下的人很快组好队伍，分头去扫楼。文昕榕眼瞅着有人往这边走来，忙拽拽身边的沈泽霆，“走，往上走。”沈泽霆当即跟上。
而当他们跑到顶楼，却发现通往天台的门上了锁。
“卧，我的天。”文昕榕憋回一句不大好的感叹词，低声说，“人是不是要过来了？”
沈泽霆仔细一听，确实有逐渐靠近的脚步声。
他试着掰了下铁链，固若金汤，于是问道：“榕榕老师，你愿意赌一把吗？”
“你说呢？”回话里是少有的急切。
“行，帮我打光。”
文昕榕道：“嗯？你打算在这边自拍吗？”
“我要开锁。”
没等文昕榕反应过来，沈泽霆已经掰下手机壳，拿出里头的取卡针，“榕榕老师，打光。还有，能放首歌吗？”
“会把人引过来吧？”
“留声机。”他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