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着眉心，瞪着李阳。
不待傅霆琛开口，褚宁宁已经嗤笑一声，仿佛听到了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
她盯着李阳：“李先生，你没搞错吧？傅霆琛想要拿回自己母亲的东西，凭什么还要经过你？凭什么要你卖给他？他本来就是合法继承人！”
李阳和傅霆琛都没有想到褚宁宁竟然会站出来说话。
两人皆缓缓别过头，惊讶的视线汇聚在褚宁宁身上。
顿了许久，李阳才冷笑一声。
他双手抱在身前，重新靠在椅子上，玩味的目光在褚宁宁身上游走一圈。
几秒钟后，李阳重新看向傅霆琛：“怎么现在傅家是她说了算吗？”
褚宁宁也意识到自己的逾矩，她小心地别过头，用余光望向傅霆琛。
不想后者脸上的阴霾之色居然一扫而光，正笑吟吟地望着褚宁宁。
见她看向自己，傅霆琛抓着她的手紧了紧，依旧凝视着她，话却是对李阳说的：“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