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红也被吸引了注意,过去同老板娘说话,“嫂子,你可得小心点,别被玻璃渣刺到手。”

    陆骁眼疾手快把两碗汤换了,锐利的眼睛盯着旁边,发现帘子并未动弹勾唇冷笑。

    老板娘把所有玻璃渣捡到托盘上,不好意思再次道歉。

    “抱歉啊张干事,还有这位客人,都怪我做事毛手毛脚的。”

    陆骁不甚在意摆摆手,“老板娘客气了,没伤到人就好。”

    老板见妻子端着碎玻璃渣出来,“怎么会打碎杯子,没扎到人吧?”

    老板娘满脸八卦扯住丈夫的手,小声道:“诶,你说张干事葫芦里卖什么药?

    提前跟咱订了包厢和席面,然后让个女同志提前一步到这。

    可是我刚刚送汤进去,怎么只有他们两人,两副碗筷,那女同志去哪儿了。

    还有,为什么一定要我中途,给他们送那姑娘送的汤,难道还怕咱们这里没汤吗?

    最让人想不通的是,送汤还得反复交代,让我把青花纹那碗,送给张干事带来的客人。”

    老板见婆娘没完没了说了一大堆,说得他烦躁。

    不耐烦听下去,扯开她手回厨房忙活去了。

    他们不知道的是,正有一伙妇女怒气冲冲往这边赶,他们的餐馆将迎来开业以来最大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