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对不起……”霍砚辞低哑重复。

    乔时念对自己的力量有认知,她拼不过霍砚辞,以往的数次拉扯都以她落败告终。

    所以她没有白费这个力气,也没有精力去指责斥喝霍砚辞,从头到尾就像个事外人,任由霍砚辞在她耳边不停地低喃道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傅田田回到了病房。

    看到霍砚辞,她直接叫着“抓小偷”,边抡起手中的包就往霍砚辞身上开揍。

    动静闹得挺大,引来了护理人员和安保人员。

    霍砚辞终于松开了乔时念。

    “念念,欠你的我都会还给你。”

    暗哑说完,霍砚辞起了身,步伐略有些虚浮地走了出去。

    走出时,乔时念看到他后背的伤口渗出

    了血,沾染到了病服上,宛若落幕的残阳。

    “你没事吧?”

    傅田田急切地问乔时念,“霍砚辞怎么会来?不是听说他傍晚发了高烧动也动不了?”

    乔时念摇头,“我也不知道,睡得迷糊的时候他就来了。”

    “你下午和他说什么了,他怎么一副受了大刺激的样子?”乔时念问。

    傅田田道,“没什么,只是告诉了他,你怀的孩子是他的。”

    这个事乔时念当时在跳楼逼离婚前也告诉过霍砚辞,可霍砚辞并不相信。

    傅田田是怎样让他信服的?

    乔时念将疑惑问出。

    傅田田如实相告。

    “你居然还帮我做了亲子鉴定,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乔时念颇感惊讶。

    傅田田道,“你当时那么伤心,我又怎么提这些事让你知道。”

    事情虽过去这么久,可想到失去的孩子,乔时念还是会有一抹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