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处,傅田田在等着她。

    见到她,傅田田用眼神问,需不需要帮忙?

    乔时念摇了下头,走往自己的病房。

    “念念。你感觉怎样了,头还疼么?”

    到达病房,霍砚辞声音暗哑地问道。

    乔时念轻呵,“我命大,被绑架,被挟持,被枪抵着头都没事,这点药更不可能让我死。”

    霍砚辞闻言神色一暗。

    当时如果他没有赶去踢白依依的刀,乔时念就不会被抓住作为人质。

    也不会受这份罪。

    霍砚辞低声道歉,“对不起,念念,是我没有护好你。”

    乔时念坐回病床,揉着自己隐隐胀疼的太阳穴,“霍砚辞,你选择谁是你的自由,你其实也没有保护我的义务。”

    “我不是选择白依依,”霍砚辞哑声解释,“我只是……”

    说到这儿,霍砚辞的墨眸变得幽深晦涩,好像想到了什么难以接受的事,他张了张嘴,没能出声。

    “呵,霍砚辞,你找不出理由了吧?”

    乔时念冷笑了一声,“我说与你无关,你非要揽责。”

    “既然如此,那你相信这次的事是白依依主使的么?袁宏志是她指使,T国这些人也都是她安排,她就没有打算留我的

    命!”

    不容霍砚辞说话,乔时念又讥声道,“哦,你怎么可能相信呢,白依依来T国是为了谈项目,她还受到了侵犯!”

    “我信。”

    听着乔时念的话,霍砚辞的神情变得冷戾,黑眸也闪着浓浓的寒意,“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霍砚辞,你真会给我交代吗?”

    乔时念道,“她可是你年少时的救命恩人,你们之间还有一起长大的情分,她随便哭一哭卖个惨,你确定能狠得下心?”

    乔时念的笑容里、话里全是讥诮与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