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影响到客户打球的心情,刚才在果岭时,乔时念将手机调了静音,根本不知道霍砚辞给他打了电话。

    不过,霍砚辞怎么知道球场里有人受伤,又怎么知道她在现场的?

    许是看出了她的疑惑,霍砚辞简洁道,“有人向我汇报父亲的行程时,说看到你也来了这儿。”

    霍砚辞虽没说明,乔时念却听了出来——霍砚辞派人留意着霍父的动向。

    他们两父子最近斗得厉害,不想霍砚辞竟还暗中做了这些。

    更让乔时念意外的是,霍砚辞会因为担心她而特意赶过来。

    “向你汇报的人,不知道谁受伤?”乔时念有意问。

    霍砚辞并不尴尬,“他没在现场,毕竟靠得太近,容易被发现。”

    “……”

    “霍总,乔小姐。”

    就在这时,黎姝言从更衣室里走了出来。

    她换下了白色的运动球服,穿上了一条偏可爱风的裙子,整个人看上去更为甜美了。

    看到霍砚辞,黎姝言明显有些意外,“霍总特意过来找乔小姐的么

    ?”

    “霍总对乔小姐可真好!我听霍伯父说,你下午在参加一个很重要的峰会,这个时候过来,你会议还没结束吧!”

    霍砚辞没答黎姝言,而是看向乔时念,“我送你回去?”

    “不用,”乔时念拒绝道,“我约了客户吃饭,先进去换衣服了。”

    霍砚辞虽还想和乔时念多说几句话,但见她不停地看着时间,便识趣地没再耽误她。

    “好,那你小心一些。”霍砚辞叮嘱。

    对于这样温存的霍砚辞,乔时念还真不太习惯,她没理霍砚辞,和黎姝言招呼了声,去往了更衣室。

    休息大厅,黎姝言见霍砚辞的视线还停在乔时念远去的身影上,娇声道,“霍总,你对乔小姐这么深情,她迟早会被你感动的。”

    霍砚辞没出声,乔时念这些天是没有之前那么抵触他了,但离感动显然还差好长一段距离。

    “我跟爸爸说了要敲定两家合作的事,爸爸却笑话我,说我和你家什么关系都没有,就这么急着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