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队里的桑青舒等人,这会儿也没空收拾自己,先是检查了起来。

    其实也很简单,从山上跟下来的狗都是喝过灵泉水开了智的,让它们去闻闻就知道问题在哪了。

    香椿嫂子本就是个细心人,东西都排查的差不多了,怕锅不干净,还拿出来洗了又洗。

    只不过,不管她洗多少遍,狗依旧对着那口锅狂吠。

    “不应当啊,我这都洗了多少遍了,难道还洗不干净吗?”

    这年头一口铁锅不便宜,是以哪怕里头进的是老鼠药,香椿嫂子想的都是洗干净,从来没有想过换一口过。

    桑青舒没说话,只盯着那口锅若有所思。

    “用什么洗的?”

    “草木灰啊!”

    草木灰含碱,村里人没钱的时候也有用这个来洗衣服的。

    桑青舒点点头:“从井里打一盆水上来看看。”

    香椿嫂子刚要点头,想到什么,脸色又是一白。

    “青舒,该不会是…”

    “

    不无可能。”

    桑茵茵连偷孩子,下老鼠药这种下作手段都能使出来,汇往井里下毒,也就不足为奇了。

    “青山村这些个天杀的王八犊子,真敢这样做,这是要害死我们全部人啊!”

    香椿嫂子来不及多骂,出去招呼了人就打了一盆水,水一上来就送去了几条狗面前。

    果不其然,几条狗狂吠起来。

    其余人见状哪里还不明白,很明显,这老鼠药也被下到了井里头呗。

    “这些个害人的玩意儿,这是想害死我们多少人?”

    “不行,咽不下这口气,抄家伙,咱们围了青山村去。”

    有人转头,对着角落里的桑茵茵很恨骂道:“最毒妇人心,看这柔柔弱弱的这样子,偷孩子下毒这事儿都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