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舒,你别难过。”

    谢徽觉得,她该是难过的。

    那是她的亲生父母,却一次次的算计她,丝毫没有把她当成女儿疼爱。

    尤其,在桑茵茵的对比下更显强烈。

    “我不难过。”

    谢徽张了张唇,最后只轻拍了她的肩膀。

    他想说,一切有他。

    但他什么都没说。

    因为说不如做。

    既然她选择留在他身边,那他会慢慢成为她的依靠,不会再让人欺辱她。

    桑青舒没注意谢徽的情绪,她不是开玩笑,她是真的不在乎桑家人。

    “行啦,你去把桶拿过来,先给川宝洗澡,今天去晒谷场抢收了,一会身上肯定痒痒。”

    实际上,用不上一会儿。

    给川宝洗澡的时候,谢徽发现川宝身上通红一片,好些地方挠出了风团,看着粉粉的。

    他皱着眉:“不准再挠了。”

    “叔叔,痒。”

    “痒也得忍着,不挠它晚些时候就好了。”

    稻谷和禾叶只要直接接触到皮肤不立刻洗干净都会痒,要是不洗还挠的话,情况只会更加严重。

    他刚下地那两天就是这样,后面还是经过桑青舒的提醒,手套一直拿着,回来了也早些洗漱换衣服才好的。

    桑青舒刚好出来,听见这话忙问了一嘴:“怎么回事?川宝挠痒痒了?”

    “没事,就挠了下。”

    虽谢徽这样说,但桑青舒还是怪心疼的,当下决定一会吃完饭给川宝冲杯麦乳精喝。

    重点不在麦乳精,重点是在冲麦乳精的水上,到时候放一勺灵泉水能缓和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