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打赢病毒了,”白木棉摇头晃脑,“应该出去呼吸新鲜空气。”

    “你说的对,但要先量体温。”

    一听这话,白木棉顿时往后缩靠,跨个脸哼唧道:

    “又要让我夹住吗,可我想含在嘴里,后者更舒服一点。”

    或许有关痒痒肉,大小姐的腋下很敏感,夹体温计时有难以忍受的异物感,相当不舒服,总想换成口含式。

    杨曙缓缓开口:

    “腋下更准,夹着忍五分钟就好。”

    口腔或腋下体温计本质并无区别,常用的都是水银温度计,只不过测温位置不同,前者在舌下,后者在腋下。

    而口腔温度较高,判断发热与否的标准值要比腋下温度偏高,若受病毒、细菌影响,温度可能虚高,导致真实体温“不标准”。

    相对而言,腋下测温更稳定,更准确。

    当然,除上述两种测温方式,还有肛测法……这个一般人受不了。

    “而且,你都放到腋下夹过了,再含嘴里不卫生吧?”杨曙打开温度计存放管,将水银甩下去。

    白木棉无奈眨眼,抬起胳膊微抻衣袖:

    “那你放进来吧,我忍五分钟。”

    “……”

    憋说嗷!(将军指人)

    测温结束后,白木棉的确退烧了,脸不红汗不发,精神状态恢复如常。

    的确痊愈了。

    “曙哥,请我去你店里坐一坐呗?”白木棉试图撒娇,可从小习惯的清冷嗓音难以改变,配合冷艳脱尘的脸极为出戏。

    或者说——反差。

    “行……再等会。”

    杨曙担心白木棉出门吹风着凉,两人又刷了一部电影,等她把汗晾干才出门。

    来到祥瑞咖啡店时,已是傍晚五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