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时乖巧得很,连连点头。

    “好的。”

    “一切都听你的,我们保证不影响你们工作。”

    “不影响?”

    施侦心存疑虑,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胆量面对开膛破肚的场景。

    他对两人的保证持保留态度。

    想起自己跟随朱政学医时,也曾有家属不放心,硬是要跟进来。

    结果,他刚划开病人的腹部,冷不丁听见家属尖叫,手一颤,手术刀就偏了。

    幸亏只是伤口稍大了些,没伤到器官,否则病人怕是要命丧手术台了。

    施侦完成手部消毒,无菌操作戴上胶皮手套,剪开了胸前的绷带。

    “这包扎手法挺专业的,应该是老手干的活儿。”

    张叔义暗暗撇嘴,心想:

    “这小毛孩,凭啥点评我的包扎?”

    这些技艺,都是他在行医生涯中一步步累积的经验。

    想当年,他随军南征北战,救治过数不清的伤员,岂是眼前这没见过世面的小家伙能比的?

    正当张叔义胡思乱想之际,施侦揭开绷带,一眼见到伤口,顿时火冒三丈:

    “庸医误人啊!”

    张叔义听了,更加恼火。

    小毛孩!

    说谁庸医呢!

    他知道个啥。

    张叔义是个医痴。

    他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的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