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炮和冰坨听到空间外面的动静,也不玩滑梯了,哼哼唧唧的闹着要出来。

    放出来后,水炮听到狗娘遭了这么多罪,眼泪哗哗的哭湿了一大片,顺着地势汇入河道。

    “那对狗男女死了活该!”冰坨周身的寒意止不住的往外冒,泥土混着水冻了一大片。

    目之所及,一片银装素裹。

    水炮:“……”不要人身攻击,狗子招谁惹谁了?

    “我也不是故意弄死路云舒的,是她非堵着门,我就吼了一嗓子,她就吓死了。

    齐煜恋爱脑上头,为了她自爆,怎么就不想想把他辛苦养大的父母?”

    柳薏作为虎狗双全的铲屎官,特别理解一颗老母亲的心。

    她又抓住机会,苦口婆心,道“你们几个以后可不要学齐煜,要多想想这些陪你笑,陪你闹的小伙伴,还有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喂大的我呦~”

    “妈说的对!”

    “太奶说的对!”

    梁纂:“……”

    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

    这都是什么仇什么怨……

    柳薏见冰坨和水炮都掷地有声,唯独小凤耷拉着凤眸沉默着。

    她不高兴了,想揪它脑袋上的凤冠,但够不着,只能揪着它尾巴的凤翎,问道“妈妈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吱一声?”

    “吱~”梁纂从小到大没少被她撸毛,就算如今他禽化后是如同小山般的庞然大物,依然任凭她欺负。

    这就如同血脉压制一般,挣不脱,躲不掉。

    “你这是凤冠嘛?还挺好看。尾巴的长毛毛,也好看。”柳薏给它撸乱了毛毛还不算完,又点评,道“鸡有鸡冠,鸟有羽冠,凤凰应该就是凤冠了。

    鸡的翅膀叫鸡翅,尾巴叫鸡尾,孔雀的尾巴叫屏,而凤凰翅膀和尾巴的羽毛是叫凤翎,对吧?”

    “吱~”梁纂乖乖的吱了一声。

    若是她见他不回应,会不高兴的。

    水炮和冰坨都是稚子心性,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瞅着绿茶鸟低眉顺眼的挨训,心里别提多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