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到底是我在胡说?还是有人在刻意隐瞒什么?”

    苏清瑶知道,那日她在容王府大闹一顿后,枊香回到宫中,自然不可能事事细说给皇上听,以她的性子肯定会挑一些对他们有利的讲。

    “零雪你可要知道,你若真的在胡说八道可是要掉脑袋的,而且所有的事情必须要讲究人证物证俱在”

    君临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让苏清瑶想吐。

    “皇上,民女没有说胡说。”

    “第一,苏芯也姓苏,第二想必皇上您不知道吧,在容王与苏芯成亲那日,从容侧女的嫁妆里面掉出一堆苏将军府的珠宝!”

    当苏清瑶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之后,君宴猛地扭头,视线一动不动地盯着苏清瑶。

    有一种想法在他脑海里一闪而过。

    君长容听完苏清瑶的话,因为过于愤怒差一点便当场站起来与她争辩。

    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两件毫无关系的事居然被这个女人连在一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当着父皇的面,有理有据地被她说了出来,而且她的话术毫无破绽就好似早就挖好了坑,在这里等着她。整个事情从开始到结束,逻辑缜密得令人害怕,让人听起来毫无违和感!

    “这件事,那日去容王府的所有大臣都亲眼所见,怎么难道没有人告诉皇上您吗?”

    话落,苏清瑶还假装一脸惊讶反嘲讽了一波。

    君临怒目而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是的,他不知道。

    这种掉脑袋的事情,大臣怎么敢当着皇上的面提出来?

    被步步紧逼的君临黑着一张脸。

    他非常愤怒,可一时之间他居然不知道先处决谁。

    “这件事,你不用管,朕会亲自交由大理寺来处理,在调查期间容儿你目前的官职先停了,回容王府呆着,没朕的命令不得擅自出府,至于苏侧妃朕念你有身孕先打三十大板放回容王府养胎,若事情查出来你与此事无关朕会给你们一个交代,至于你……”

    君临的视线在枊香身上转了一圈:“从今日起你便在你的寝宫禁足一个月!”

    “皇上,您不能听信这个女人的一句话便将容儿停职,容儿什么也没做错呀?更何况那个嫁妆芯儿明显就是被陷害的呀,她又不是傻子,如果自己是苏将军府的人,怎么会光明正大的带着赃物嫁给容儿?”

    枊香不可能忍受皇上这样对她。

    她从小没受过任何苦,更别说禁足。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