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交颈入眠。

    纵欲一夜的结果便是,武功高强,身强体壮,以一敌百的楚轻盈,第二天下不来床了。

    毕竟是娇嫩的身体,都是痕迹,下身酥软得像被泡过,还热辣辣的疼。

    不过壮阳药的药效失去后,谢疏鹤比她还惨,沉沉睡去。

    楚轻盈醒的早,便取了白帕子,割破手指抹了鲜血,再叠放到枕畔。

    谢疏鹤醒来就能看到了。

    两人成亲这么久,平常都是穿着寝衣,这是两人第一次裸裎相对。

    男人的躯体特别诱人。

    昨天在浴缸里,谢疏鹤有意避着,后来到了床榻,光线昏暗,楚轻盈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直到此刻,她才看见谢疏鹤两个胳膊上都有割伤。

    刚长出新肉,在他白皙的手臂上又红又深的几道伤口,楚轻盈算了下时间,心里猛地一痛。

    是那天晚上两人第一次圆房后,他自己在书房里待了一夜时,割的吧?

    果然是个男人都在意这种事。

    所幸她昨晚用壮阳药让他证明了自己,否则往后怕是他更加自我厌弃,会经常背着她伤害他自己。

    谢疏鹤这时醒了,手臂锁在楚轻盈腰上,这会儿又自信过了头,下巴抵在楚轻盈脖子上,用餍足沙哑的嗓音问:“盈儿,还要再来吗?”

    药效过去了,楚轻盈连忙说:“不用,够了,我一定会怀上孩子的,大概,一两个月后就有结果了。”

    “好。”谢疏鹤离开。

    他也知道吴大夫开得药管不了那么久,若是楚轻盈这次怀不上,他就再让吴大夫开一剂。

    当然,前提是他还有命。

    这药太伤身了,谢疏鹤感觉到喉间蔓延上来的一股腥甜,用力滚动了几下喉咙,“我叫傲夏傲霜进来服侍你。”

    谢疏鹤穿上衣服,先下了床榻,注意到枕畔那落了红的帕子时,他愣了愣,双手颤抖地拿起来,继而放在心口,极为珍视地收好。

    谢疏鹤人刚去到书房,就支撑不住栽在了地上,一时爽付出的代价不可谓不大。

    他腰酸得厉害,双腿虚软,仿佛踩在棉花上,按着心口,“哗”一口黑血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