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放到褶皱上轻轻爱抚着

    汁液从张合的洞穴入口不断外溢

    吞吐中晶莹的水光泛出越发潋滟的波光

    剥开精心掩藏的柔唇

    肌肤早已泛红

    热流顺着缝隙滑落

    钟觅以一种放肆的目光在审视她眼前的年轻女人,在情事上她的表现太意外了,克制又放纵,这种矛盾感吸引着她,对她的在意直线上升。

    若不是她的自己的情绪感知十分敏锐,她几乎以为自己快要坠入她的情网了,一个用肉欲编织的网。

    呵,真令人惊讶。

    钟觅勾动了手指,指腹不停向内壁按压,囫囵感受着其中的湿滑。

    玩具早已经被灵活的手指取代,死物有死物的必要性,活物有活物的不可替代,她有意在一处敏感地带打转,逗弄着甬道里并不总是平滑的地方。

    这种时候林之唯面上也是内敛的,偶尔才会娇声低吟,含蓄地表达自己的欢愉。可只有钟觅才知道,她所感受到的吸力有多么惊人,仿若某种蚂蝗属动物的吸盘。

    吸气,内壁收紧,要把全部的指节纳入;呼气,则是内壁放松,混着黏腻的体液想要将圆洞内的一切尽数排出。

    与这场性事里无意识评判的钟觅不同,林之唯自始至终都秉持着两种态度,一是睡到她,另一个则是让自己痛痛快快地被睡。

    她闭着眼,咬唇忍耐着下体的入侵,从那一句“没有你色情”起,她们之间已经有一会儿没对过话了。

    她对一切认知都是开放且包容的,正如原身和钟觅的这场交易,原身是抗拒而排斥的,可她只是短暂纠结后就欣然同意了。

    她对这些外在的所有都可以仰面笑着接受,正如她对钟觅享乐手段的认同,哪怕“残酷”的承受都在于她。

    总体而言也是一种获取快乐的方式,是别致的。

    可对于在床上办事所要放开的声线,她总感到一种羞耻。为什么一定要在做这种事的时候叫出声来呢?像是下面的人遭受到了粗暴的蹂躏一样,分明是一致的享受不是吗?

    内心深处,林之唯是想让上面的人叫的。

    她睁开眼睛,直勾勾对上钟觅的双眼,眼波流转,似是某种引诱。

    她抬手抚上了她的脸,一点点地抚摸向下,碰到了她敞开的胸,同样如钟觅一般用单手轻轻揉捏,逐渐她手心用力,在上面挤出柔软又奇特的形状。

    似乎是一种信号,钟觅从林之唯的眼神和动作里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