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轻点儿……啊啊……”韩筝被系紧的双手撑在床上,屁股前后耸动,艰难地吞吐着顾云廷粗壮的肉鸡巴。“不要……太大了……啊啊……好胀……”

    顾云廷抓着韩筝的骚奶子挺动腰腹,大力抽插,同时在韩筝白嫩细腻的后背肌理上用力啃噬出一个个青紫的吻痕。

    大鸡巴操得韩筝扭起肥嫩的骚屁股,骚逼紧缩,吞夹着顾云廷像烧得通红的大铁棒一般的肉鸡巴。顾云廷粗喘在韩筝的身后,如同猛兽一样凶狠暴戾地操干,每一下抽插都重重地捣干在柔软的逼肉上,密密麻麻的疼痛与酥麻蔓延至韩筝的全身,柔软的长发披散开来,热汗打湿了发梢,垂在胸口白皙坚挺的骚奶子上,双腿大敞,骚逼口流着淫水,裹着大鸡巴。

    可恶,已经生了孩子的骚货,骚逼还这么紧,这么会夹。

    明明是个淫荡出轨的贱货,还在这里跟顾云廷拿乔,装什么处男!

    顾云廷眉头紧锁,箍紧了韩筝的腰腹要求他自己动,过程中嫌弃韩筝的动作太慢,结实的手臂锁住他的细腰,将人一把捞起,顾云廷将领带套上韩筝白皙细长的脖颈上,拉得死紧,扇着他晃荡着的又肥又白的骚屁股蛋儿,恶声恶气地催促道,“慢吞吞的,今天没吃饭吗?妈的,骚货!操快点!”

    “嗯……啊啊……不要……”韩筝的天鹅颈被领带套紧,如同被缰绳捆绑的牲畜一样被欺负。韩筝呼吸吞咽都不能正常,脸颊胀得通红,有些受不了,忍不住开口柔声细语地求饶,“啊啊……老公,太紧了……不行……不要……唔……啊啊……嗯啊……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却不想,他的求饶换来的是更重的一巴掌。

    “贱货,学乖一点。”

    顾云廷没有心软,领带在手上绕了两圈,用力一拉,韩筝上半身悬空被拉起来,双手无措地抓住领带,想要试图松开一点空隙呼吸。

    “呼,小骚逼真会吸……夹得老公好爽……”

    富有弹性又紧致的骚逼死死裹住怒胀的大鸡巴,挤压吸吮,一股舒爽感自尾椎骨升起,顾云廷微眯着眼享受,腰身猛烈向前挺动,用力地打桩操干。

    “老公……我不行了……啊啊……嗯啊……啊啊……啊啊啊……”

    韩筝身下承受着顾云廷狂风骤雨般地挺弄,上半身还被牢牢控住,犹如被缚住待宰的羔羊,身体绷紧,浑身都又烫又粉。

    顾云廷抓起韩筝被系紧的两只手,不让他乱动乱挣,拖拽着他细白的脚踝,把他拽到床边缘,两条修长的白腿无力地踩在地毯上,腿心以下都是软绵绵的。顾云廷站在地毯上,一手握着韩筝的脚踝搭在了自己宽阔的肩膀上,被狠操过艳红流水儿的骚逼再次暴露出来,顾云廷挺着肉鸡巴再次狠狠地捅了进去,他的大鸡巴又粗又大,韩筝是双性美人的骚逼又嫩又淫,阴道肉壁被撑到了极致,骚逼肉口的边缘随着顾云廷的暴力抽插都变得透明起来,想要裂开了一样。

    两个人的性相一贯合适,每次性爱都能爽得韩筝浑身颤栗。

    但是今天顾云廷势要把自己身上的怒火全部发泄在韩筝的骚逼上,做实了要狠狠地惩罚他。顾云廷,操干得格外狠,圆硕湿滑的大龟头在骚逼里狠狠地凿击着淫逼肉壁,剧烈的抽插将宽大柔软的床都撞击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大鸡巴顶撞得又狠又深,韩筝又爽又疼得快要发疯,骚逼湿滑得如同吃了烈药的站街婊子。

    顾云廷抓着韩筝的嫩腿,干的一下比一下深,每一次都是暴力插入,暴力抽出,讨好娇媚的阴道经不得大鸡巴的狠干,龟头很快就抵在了子宫口,顶磨着窄小的肉缝,想也不想地就往里面挤压顶撞,韩筝被疼痛刺激得缩紧了阴道,浑身痉挛起来。

    “啊啊……不行……老公……啊啊……求求你……好疼……你停……好疼……啊啊……要坏了……啊啊……老公……嗯啊……大鸡巴太大了……子宫受不了……顶坏了……不要干子宫……啊啊……啊啊……”

    韩筝哭喘着喊疼,他叫的凄楚动人,一只腿才床单上无力地踢着,另一只腿却被顾云廷牢牢抓着,挣脱不得。

    韩筝只觉得心头冰冷一片,当他的秘密被顾云廷发现的那一刻,他就已经不再爱他了,韩筝自问自己隐瞒孩子的生父是有错的,但是顾云廷也对他毫无同理心,也对,爱情是心灵的判断与联系,而他们只有身体上的契合和交流。这样的亲密关系是多么无力。

    韩筝的惨叫扰乱了顾云廷的心神,他强忍着那些可笑的不该有的犹豫和心疼,故作嘲弄地嗤笑了一声,“叫什么叫?骚货!娇气!……用你的骚子宫伺候老公的大鸡巴是你的责任!……骚逼都被男人给操烂了,还敢在这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