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的嗓音让他愣了一下，是布鲁斯。
听到布鲁斯的话迪克有些愧疚，因为他确实好一阵子没回去了。
「......这周就回去，我保证！最近太忙了——你知道的，我的两位同事相继举行婚礼，导致我们有点人手不足。瞧，连我都开始值夜班了，以前从没有——好吧，有几次，但没像这次那么多天......」他嘟囔。
夜翼已经快一周没在布鲁德海文的夜晚出现了。这几天都是红头罩来帮忙夜巡，偶尔迪克会争取一小段时间和杰森一起夜巡。
——如果迪克有在逛布鲁德海文的论坛，就会发现夜翼和红头罩的同人在短时间内暴增。
「对了布鲁斯，杰森呢？他刚才还没说完......呃，等等。」迪克忽然想起杰森哀嚎时有打斗声传来，很明显，对手就是布鲁斯。他倒抽一口气，「你——你们刚刚在打架？！你跟杰森？！天哪B，我没想到有一天你会去找杰森打架！这是那个奇怪药剂的——」
布鲁斯像被逗笑了一样轻哼一声。
「迪克，我们没有打架。」他说。
迪克茫然了一瞬。
刚才布鲁斯是笑了吗？
迪克沉思，好像......有点奇怪？
不是说布鲁斯不能笑，他是人，当然会笑。只是那个时机——呃，主要是感觉，直觉告诉迪克这很怪。再加上杰森说的奇怪药剂......
哦对，杰森！杰森呢？刚才起就没听到他的声音了！
「......布鲁斯？杰森还好吗？为什么我都没听到......」
「他很好，迪克。我们都很好。大家都在等你回来。」布鲁斯强硬地打断他的话，声音温柔的彷佛能出水，「我很快就到。所以，待在原地别动，儿子。」
喀哒。电话挂断了。
迪克用这辈子最快的速度打通了克拉克·肯特的电话。
3.
睡眼惺忪的超人接通夜翼的来电。
「......Hello？迪克，怎么了吗？难得你在这个时间打过来——」
迪克的语速像机关枪：「B中了奇怪药剂，我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是杰森和B打了一架就没声音了！而且B给我的感觉很奇怪！我觉得这个药剂不只是激发他平时想做的事，好吧也有可能，但还是不对劲——」
「什么？等等，等等。」一长串资讯让克拉克整个人清醒不少，同时也有些混乱。他安抚迪克，「嘿，伙计，冷静下来，你的呼吸很急促。你现在在哪？」
「我－我在警局。杰森建议我离开这里，但是布鲁斯在我们身上打了晶片克拉克：WHAT？！，不管去哪都能被定位到，所以我决定先打给你，至少让你们了解情况。如果真的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