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莞也想法子避开他,凡有司马琰在的宴席她都自觉推拒掉。

    虽然她一年也不见得出几次门·····

    是以,京中传闻太子与永嘉长公主不睦,确有其实。

    只是司马莞到了今日还是不知道为何太子就突然厌恶起自己来。

    一想起从前,司马莞不免又多喝了几杯。

    “姑母,您看您中意哪个?”

    玉真公主看着司马莞一杯又一杯的酒下肚,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堂下三人的才艺早已表演完。

    白衣的崔丰瑞念了一段诗经,想来是出生南地的原因,他的雅言带着一GU软侬的味道,听起来别有几分趣味。

    青衣的郎君弹了一曲《幽兰》,琴声悠然高远,有几分洒脱味道。

    黑衣的郎君耍了一段剑舞,英气b人。

    “不如······”

    司马莞放下酒杯,想起自己来敛秀园的目的。

    她有些头痛,这三个郎君自然都极为出sE,不然玉真公主也不会将他们举荐给自己。

    不过她实在是不缺一个暖床的。

    “不如就那个崔丰瑞吧。”

    这个少年即然擅长诗书,雅言又说得好听。就让他回去给她读书听好了。

    司马莞点了白衣郎君的名字,酒意翻涌上来,当下就有些坐不住了。

    案上的酒是梅花纯露,入口绵软,喝起来有梅花的清香。

    连司马莞这样酒量不佳的人也难免贪杯。

    只是它的后劲儿也不小,酒意上头,司马莞起身的动作都有些踉跄起来。

    一旁的和秀连忙上前搀扶她。

    “不然先在玉真这儿休息一会?等姑母酒醒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