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跟梁恪在一起都是正经东西吃得少,精液倒是灌得满满当当。我俩在洗手间厮混了老些时间,出来之后都处在贤者时间,谁也吃不进去多少东西。

    一桌子菜挑着打包了几个回去,梁恪载着我回到了他的小复式。

    我借用他的厨房把热饭菜,他从柜架上挑了一瓶红酒给我倒上。

    然后正正经经地问我,有没有上学继续深造的打算。

    “国内或者国外,喜欢哪个都可以去试试。”

    当年上高中的时候其实有打算过考到很远很远的城市,不管是大专二本还是一本,只要能远离这里我都愿意去。怀揣着逃离这里的念头我边打工边上学,还要留个心眼儿提防我爹偷我的钱。

    提心吊胆好不容易熬了三年,熬到了高考。

    考完之后,我偷偷摸到网吧里填好志愿。把领回来录取通知书藏得严严实实——可这件事还是被我爹知道了。

    或许我爹要是早出生几十年,就能成为一名侦察能力极佳的特务。

    我不知道他是如何打听到我被录取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我去学校报道的时间的。他在我临走前一晚偷偷给我下了安眠药,等我睡醒过来列车已经发动五个小时了……

    我搞不懂,他既然不关心我,嫌恶我,为什么还要对我的未来,我的生活指手画脚!

    我去质问他,到底想干嘛!

    他反过来却骂我,这么大了,成天只知道睡觉,不出去干活儿,等着我来养你吗!

    “翅膀硬了是不是!没看见你老子还没吃饭!还不快去做饭!”

    其实我很少反抗,从小到大挨打但凡有一丝抗争与不满都会遭受更为窒息地辱骂和毒打。而这天我攥起拳头,克制着颤抖与毁掉我未来的男人争辩。结果却是意料之中地被打断了肋骨,耳朵也出了血。

    上升的通道为我开启过,可我却连爬都爬不到门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关闭,连一丝的光芒都不再愿意从门缝处倾泻。

    ……

    听到梁恪的话,我有些惊讶的挑挑眉,有些搞不懂这是什么意思。刚才只是教师Py呀,怎么还入戏了。况且,我都步入社会这么长时间了,早就没心思看枯燥的书了。

    读不进去。

    “谢谢Daddy,”我放下盛着菜的盘子跟他扯皮:“可是,为什么想要让我去上学呀。”

    “是感觉和我沟通有些困难了吗。”

    梁恪不让我坐在他的对面,张着手臂就要揽我坐到他怀里,轻柔地跟我解释道:“乖宝,只是想着你年纪还小,况且这条路子总不会错嘛。”

    “不想去的话也没关系,你想要什么都可以跟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