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奴将被子掀开一些,那股燥热仍是压不下去,下身逐渐抬头,羞得玉奴赶紧又把被子裹了起来。
欲望一旦起来就不受控制,玉奴此时满脑子都是白天被燕王扒光了肏弄的画面,他的奶子被燕王带有薄茧的大手来回揉捏,奶头被扣立了拉扯着揪捻。
玉奴回想着白天不由自主得抚上自己的胸口,那下贱的肉粒轻轻一碰就起来了,捏一捏就给玉奴带来无限快感。
玉奴下身也已经硬了,他扣着自己的奶头,小幅度得挺着腰去蹭身上的被子,可是越蹭越硬,快感逐渐将玉奴吞噬却得不到满足。
他纠结着,挣扎着,最终还是将手撸上了自己的几把。
欢爱时他从不被允许触碰自己男性的象征,那些来肏他的小几把男人嫉妒他,就用凌虐他几把的方式来羞辱他,他们强迫他硬起来,又不准他射,只能挺着几把被他们扇打或者踩踏,他若敢自己动手去碰,就会得到更大的羞辱和惩罚。
这根几把时时刻刻提醒他,他也是个男人,但他却只能撅着屁股被男人肏,被人像摆件一般虐玩那根几把,连窑子里的妓女都不如。
看到一个大几把男人被他们虐得痛哭流涕或者在他们胯下被肏得犹如母狗会让他们自尊心和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他们都以肏射肏尿他为荣,在他身上比赛谁的性能力最猛,所以他们才没有直接废了他的男根。
燕王并没有说过不准他自渎,那么多人都可以用这下贱身子取乐,他为什么不可以用来愉悦自己呢。
揪着奶头的手越来越用力,微痛让他更加兴奋,手撸动得速度也越来越快,“嗯…啊…”的压抑呻吟混杂着微小粘腻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响起,随着一声低吼,快感攀登到顶峰,白浊射了玉奴一手,他微仰着头,静静喘息着,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一睁眼,玉奴吓了一跳,燕王不知何时站在了他床前,就这么静静得看着他自渎。
玉奴紧紧抓着被子,又惊又怕,缓了半天才想起向燕王行礼,眼低垂着,心虚得开口,“王爷。”
燕王从皇宫回来已至深夜,路过听风苑时想起来今天这院子住了个人,于是拐了进来。
他看玉奴房间里的灯已经熄了,守夜的小厮也说玉奴早已经睡下了,就体贴了一回,没让人把他叫起来。
但他越往里走感觉越不对,绕过屏风走到寝房时动静已经十分明显,燕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这个骚婊子又在偷人!
燕王压着怒气轻手轻脚得走到床前,打算给他们来个捉奸在床,却就着月光看到玉奴咬着唇蹙着眉在自渎。
玉奴其实并不太像一个专门的娈奴。
且不说他太过高挑的身材和粗大硬朗的骨架,就那根大几把,也不是从小在楼子里长大的小倌该有的。
燕王心想,可能是长开了吧。
玉奴已经是二十出头的青年模样,倌馆里很少有年纪这般大的小倌,都是些还未长开雌雄莫辨的少年人。
玉奴年纪大了,不受客人喜欢了,挣不了多少钱了,老鸨才会任由他差点被人玩死,这是燕王对玉奴来历的合理想象。
玉奴此时微喘着粗气,喉结不断滚动,似痛似爽得闷哼着,与他记忆里年少香艳的一幕逐渐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