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说八道。”翟画红着脸瞪他,拿起地上的作业本快步走掉。

    班长连忙追了上去,杨舒白她们远远还能听见她对翟画说:“你不能教我们单纯的国际友人玩这些......”

    翟画无语地辩解:“我没有!”

    杨舒白为翟画默哀,正经直球的班长是翟画在这个班里最不擅长应对的人了,每次都会败在她真诚的话语之下。

    然后她转头微笑着看向罗泽罗:“你Si定了。”

    罗泽罗:“......什么?我又做错了什么吗?”

    翟画费了很大的功夫,才让班长相信她没有教罗泽罗这些。

    晚上到家关上门,罗泽罗就从背后抱了上来,脑袋耷拉在翟画肩膀上喃喃:“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你理我一下吧,你再不理我我真的要Si了。”

    “饿Si?”

    “饿Si加郁闷Si。”

    翟画正想说Si了算了,微信就叮叮当当地响了起来——是她妈妈打来的视频电话。

    翟画急忙将罗泽罗推到房间里,才在客厅接通了电话。

    “宝宝,怎么接得这么慢?”

    “刚到家。”

    “最近怎么样?钱还够用吗?”

    “够用,”翟画沉默了好一会,才接着说道,“妈妈,我最近做了一件很大胆的,不该做的事情。”

    “哦,影响到别人了吗?”

    “没有。”

    “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罗泽罗恢复魅魔的模样打开房门探出头。翟画忘记了,只要他不想,其他人就看不见他这件事。

    罗泽洛把母nV俩谈心的对话完完整整地听完了,发现翟画面对她妈妈明显b平时话更多。

    挂了电话的翟画放松不少,罗泽罗又期期艾艾地飘过去抱住她,尾巴g住她的手腕。

    翟画从他怀里抬起头来:“下次不要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