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还没喘完,身下的闻谨川又开始下一波猛攻,他已经不满意于这样的刺激,将兔子托起穴口只微微含住龟头,顶胯的同时双手撒开兔子,兔子因重量而下滑,重新将巨物整根包裹,两股撞击力在体内爆发。

    “噢……啊哈……啊啊……好深……太…深……深…了……”

    兔子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惶恐的感到身子某处被撞开了,

    闻谨川无穷无尽一般,向他索求,兔子就像破布娃娃,在他手中丝毫没有余力反抗,任人宰割。

    每每当兔子觉得他已经受不了的时候,总还能够进入更深。

    “啊……啊啊……呃……肚子……吃不下……肚子……好涨…………”

    闻谨川起身,将巨物塞进兔子口中,兔子呼吸局促还未平稳,又被生生堵住,狂乱的在他口中搅动,精液混着自己的媚液,甜腥味空充斥整个口腔,呛得他眼泪直流。

    “张大点。”闻谨川不悦的说道,扯起兔子的头发,兔子头抬高了些,他双腿并跪,红肿的穴口不断吐露出装不下的精液,微微发颤。

    温热细腻的触感,一点也不比穴内差,闻谨川按住兔子的头,又吞进去几分,横暴的抵着他喉部的嫩肉,在口中一阵横冲直撞。

    兔子泪水浸满,双手拍打着闻谨川腿部,试图唤醒他一点温柔,没有得到他的停息,反而怒火中烧,只剩几句唔咽声。

    口涎顺着嘴角连带着粘稠的白浆滴落,巨物占满他本就不大的空间,迫使他吞咽下浓稠的精液,这分明不是一场情爱,是单方面的宣泄。

    “咳咳咳……咳……啊哈……咳咳……”

    兔子眼圈泛红,头发也被扯得凌乱,鲜艳红肿的嘴唇止不住的哆嗦,他抽噎着刚想说什么,手就被闻谨川粗辱的拉起。

    跪拜已久麻木的双腿,一个踉跄竟直直撞上神坛的桌角,生疼,血渍顺着额头流进眼睛,刺的他视线模糊,堆积已久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放声大哭起来。

    闻谨川皱眉,随手拿起脚步撕破的衣物,塞住兔子的嘴,又瞧着他扭曲的脸,心生厌恶,胡乱拾起块破布遮盖上去,语气冰冷道:“吵死了。”

    兔子心中一冷,顾不上疼痛,急剧想摆脱闻谨川的控制,哪知闻谨川把他压在神坛桌面上,死死捆住他的双腿,掐住兔子的腰,不遗余力往前一顶。

    他难以呼吸,被堵住的嘴巴本应大口喘息,稀薄的空气加上窒息感,勉强维持气息,偏偏身下巨大的动作打乱节奏,他鼻腔猛吸一口,破布紧贴他的脸部,勾勒出轮廓。

    “呜呜呼………呜……呼…………”

    兔子没法叫出声,视觉上的迷失让他不安,万幸细窄的璧道里还余留着刚刚的湿腻感,才不至于撕裂,巨物又硬又深,撩拨着他发出闷哼,腰身随着下体的抽送,规律的起伏跌宕。

    他开始迎合闻谨川,乖巧的环扣住双腿最大限度的为闻谨川打开,感受巨物在身体带来的酸麻,扭动细腰,薄薄的肚皮透出巨物的大小。

    一个猛缩闻谨川再次在他体内释放,兔子也卸力气,双腿无力的耷拉在半空中,闻谨川掀开破布,只见兔子憋的脸色发紫,眼角流出血泪。

    闻谨川目光冷烈,并无心疼之意,拿出口中之物,拽起兔子站在他脚上,兔子两腿发软,闻谨川只好擒住他肩膀,胸口贴住兔子发汗的后背,扶住巨物,抵在仍兢兢业业闭合的穴口,捅了进去。

    “啊哈……啊…呃……不……要了……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