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兔子不知道自己这胎怎么怀的,就是日子一天天过去,肚子渐渐大起来,才意识自己可能又怀了,闻谨川每天都被那几个小兔崽子折磨的晕头转向,但看向兔子时,眼中闪烁着慈父两字。

    “川哥,我们这是去哪呀!”兔子悠闲的躺在椅子上,啃着萝卜,也算是当过上幸福的孕夫生活啦。

    闻谨川安顿好最后一个兔崽子,转头回答道,“救命的地方。”

    这马车没日没夜的跑,他实在好奇,“救谁的命?”

    闻谨川拿来一个小板凳,坐在兔子身边,随口说道,“我的。”

    兔子躺不住了,紧张问道,“你生什么病了?”他细想,难怪以前看他躲躲藏藏的,还到房子里到处设陷阱,被人追杀?被人下毒了?欠钱?杀人?逃犯?

    闻谨川不答,熟练的揉捏起兔子小腿来,自怀孕以后,兔子享受更加无微不至的关怀,可谓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闻谨川假装为难,面露难色,见兔子担心的拧巴肚子上的布料,一下就憋不住了,笑道,“骗你的,傻兔子。”

    兔子依旧不放心,担忧的眼神盯着闻谨川,仿佛想把他看穿。

    闻谨川无视兔子的目光,径直走过,从桌面上拿来针灸,跟兔子说的是安胎,以免出现上次那样个头不均匀的现象,道理通俗易懂,但兔子不愿意,他说怕疼,每次都要闻谨川哄。

    “还有一周就要生了,可得好好稳住了。”

    兔子妊娠周期短,一日便相当于人类十天,这次他细心照料着,定不会发生上次的惨状。

    “别碰哪里……”闻谨川掀开肚子上的衣服,手掌慢慢摩挲圆润细嫩的肚皮,兔子咬着衣角,难为情的说道。

    “不碰,那就碰这里……”闻谨川手向下移,隔着薄薄的里裤捏弄兔子勃起的性器,眼角微微上挑,朱唇轻抿,似笑非笑的看着兔子神色。

    “川哥~”兔子扭摆着胯部,追随着闻谨川忽近忽远的手,眼中支起一层水雾来。

    “怎么了?”他悠然自在的撑着半张脸,欣赏兔子丰富的表情变化。

    “嗯、呃……想要……”

    “要什么……”

    兔子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就是每当闻谨川爱抚他时,他都浑身燥热,发烫,挺着肚子求欢,想要他手指搅进来,或是滚烫的性器插进来,又或只是亲亲嘴唇,无论那种,他都想要。

    “要川哥弄我……”他张开双腿,搭在躺椅两边手把上,而后身体一颤,裤裆中央渗出一片水渍。

    “裤子湿了呢,脱掉吧。”

    “噢,对了,今天可以玩这个。”闻谨川拿出尘封已久的白萝卜,两指扶过湿润的小穴,冰凉凉的白萝卜接踵而至。

    兔子沁的一惊,阴痉直接再次溅出水花,“确实生疏了。”闻谨川声音中散发着勾人魂魄的韵味,让人深陷其中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