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念暄半真半假的编了一通,唐弘义的怀疑果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霍兄,对不住,我竟不知还有这样的内情。”

    “没事,换做是我也会质疑的,也怪我没给你说清楚。”

    唐弘义很自觉的把锅背上:“此事不怪霍兄,霍兄是真君子,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还逼迫霍兄说出来不愿提及的往事,是我的罪过。”

    唐弘义的脑补能力一向很强。见他这么自觉,霍念暄也不跟他抢锅,大度道:“无妨,这件事就此揭过吧。”

    “即如此,白家那里你要怎么解释?”

    想起逃婚那晚李榭说听说他撞坏了脑袋,想来白家已经听说了什么,便道:“无妨,他们白家已经知道了。”

    “那就好。”唐弘义又问他,”那可曾看过大夫?”

    霍念暄不在意道:“不值当的,又没有什么必须要想起来的事,忘了就忘了吧。”

    不知道唐弘义又脑补了什么,他看向霍念暄的眼神已经满是同情和怜惜,看的霍念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霍念暄忙笑道:“我说不在意就真的不在意了,唐兄不必为此挂怀。”

    此话一出,唐弘义的眼神更加深情了:“霍兄,你说的我都明白。”

    不,你一点都不明白!

    霍念暄只好岔开话题:“你看他们家的兰花养的不错啊。”

    “霍兄。”

    “什么?”

    “这是水仙。”

    “……”

    霍念暄反应也快,拍着唐弘义的肩膀:“不愧是唐兄,懂得真多。”

    唐弘义摩挲着水仙叶子,问道:“为何他家少主至今都未现身?”

    “少主?”

    “惊雷白家的主人现如今神志不清,由他的长子管理白家事物,李榭口中的主人定然指的是他家少主。你既是他的朋友,听那位老丈的语气,你们还是极为相熟的朋友,那为何他至今仍未现身。”

    霍念暄想了想:“许是他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