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不要哭,烦死了。”左奕本来都要成功了,结果她非但不放松,反倒是哭得梨花带雨,兴致全无。

    “你可真费劲。”左奕看了眼自己的软糖往旁边咧着腿一坐,不耐烦写在脸上。

    半天,安黎停止哭泣,从床上坐起来,拉过被子盖在身上:“我,我紧张。”

    “我都说了,放松,放松,第一次紧张很正常,放松就好了,我甚至都说了你不用动,我来,人话能听懂吗?”左奕白了她一眼,“真他妈费劲。”

    “那,那再来吧。”安黎闭上眼睛,心一横重新躺在床上,手死死抓着被子,一副准备英勇就义的样子。

    左奕看她这副德行忍不住叹了口气,可箭以上弦不得不发,他叹了口气重新来过。

    “放松,听见没?”左奕轻声安慰她,总算让她冷静不少。

    这次终于成功了。

    一番云雨过后,左奕躺在她身边:“就没见过你这么费劲的人。”

    “那我,我不是第一次吗?”安黎说不出刚刚是什么感觉,生平从未体验过的那种难以言表的快乐。

    可也有点不舒服。

    她坐起来只觉得难受,不得不跪在床上。

    安黎扫了眼床单,干净的很,没有任何痕迹。

    所以……为什么她没出血?

    明明就是第一次啊。

    正当她深陷在自己为什么没有流血的怀疑之中,左奕坐起来看着她,用质疑的眼光看她:“你不是第一次吗?”

    “我是啊。”安黎把被子过载身前,挠挠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还自我怀疑呢。

    左奕指着她身下那块床单:“这上为什么什么都没有?”

    “我,我也不知道……”安黎都快哭了,这下有口莫辩,她都说不清了,但真的是第一次。

    左奕伸手捏着她的脸扳过来让她直视自己:“你看着我说。”

    “我,我真的是第一次,奕哥,我没骗你,这……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是这样,我现在还难受呢。”安黎就差起誓发愿求得他的信任了。

    左奕看她几秒,手松开:“罢了,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