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来以孝治天下,太子温和谦逊,杨满愿不可能主动与他谈论他的嫡母、生母有何异常。

    如今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自己小心着些了。

    小半晌后,杨满愿款步回到内殿,并在方才的位置坐下。

    方才等待的间隙,萧琂已决定“宁失数子不失一先”,颇为大胆地走了一步险棋,就等着看妻子将如何应对。

    杨满愿微微一怔,也没想到他会走这一步,局势再次剑拔弩张起来。

    从晌午直到天黑,夫妻俩在棋盘上杀得你来我往,y是没能分出个胜负。

    到了晚膳时分,他们不得不休战,命人将僵持的棋局绘画下来,待下回再有闲暇时间再继续。

    梳洗过后回到床榻上,男人忽然低声问:“孤听闻过几日似乎是薛淑人的生辰,愿愿可想出g0ng为淑人贺寿?”

    薛淑人是指杨满愿的母亲薛淑兰,她身上有个三品淑人的诰命,故而如此称呼。

    杨满愿倏地掀起羽睫,面露惊诧,“妾身可以出g0ng为母亲贺寿?”

    她此刻长发披散,身上一袭淡粉sE寝衣,双颊绯红,杏眸Sh漉漉的,泛着潋滟水光。

    萧琂心尖微颤,握住她的小手捏了捏,“自然可以出g0ng,但需要微服出行,否则会惊扰百姓,以及寿礼还需愿愿备下,孤也不知薛淑人的喜好,担心准备不周。”

    杨满愿惊喜交加,主动环住他劲瘦的腰身撒娇,“殿下对妾身真好,连妾身母亲的生辰都放在心上。”

    别说他是堂堂一国储君,就是许多平民百姓也鲜少会记着岳母的生辰的。

    今日杨满愿才刚因深觉g0ng中危机四伏而不太敢宣召母亲与妹妹,正好太子就主动提议带她出g0ng省亲了……

    妻子这般投怀送抱,萧琂身上倏地燥热了起来,喉结滚动几下。

    不假思索的,他俯身吻住了少nV饱满红润的樱唇。

    今日对弈时,他早想这么做了。

    亲吻的动作温柔绵密,像是缠绵悱恻的春风细雨,丝丝绕绕,引人沉沦。

    杨满愿很快就浑身软了下来,好似没骨头似的瘫软在男人结实JiNg瘦的臂弯里。

    随着二人越发情浓,衣衫层层解开,她才猛然惊醒。

    “殿下别,今夜不可以……”她急忙挣扎几下,声音却娇媚yu滴。

    “为何今夜不可?”萧琂眼角的热意蔓延到耳后,胯间y得发疼,宛如热烫的铁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