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池一直手把玩着茶杯,来回摇晃,余光却一直看着他们两人。他没想到皇兄竟这么喜欢这nV人,着实有趣。

    一个男人认为一个nV人有趣时,似乎都带有些不明的意味,可靳池这儿的有趣,却代表着“有趣,不能多留。”

    宴会结束,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便朝着靳行走过去。

    他仰头把杯中的酒喝光,将酒杯放在两人面前的桌上,看着靳行,“皇兄这次回来,是想做什么?”

    靳行并不理他,自己站起身来,又伸手去拉迎涟,径直从他身旁走了过去。

    靳池不甘,用只有他们三人听得到的声音道,“皇兄看看朝廷上下有几个是你的人,你这次回来,几乎没有胜算。”

    靳行终于回过头,嗤笑道,“与其做这些没用的,你不如快去投胎,把自己生成嫡长子。”

    说完,就带着迎涟扬长而去。

    迎涟在g0ng里住了些天,差不多习惯了这儿的日子,与在偏院时差不多,只是多了些人伺候,不用她自己做事罢了。

    昨日靳池的人捎了信儿来,约了靳行今日去马场一决高下,靳行不愿去,却不想让靳池觉得他是不敢,于是一早便走了,迎涟洗了把脸,百无聊赖地坐在窗边上,忽然看到了只小白狗在院里转悠。

    她一喜,穿上鞋子便出了屋,那小白狗与她玩闹似的往前跑,她一路追着,不知道跑了多远,眼前突然出现了双黑靴。

    迎涟停住步子,抬头看到的却是靳池。

    迎涟心里警钟大作,往四周一看,才发现自己早已进了一所院落,眼前便是靳池的殿。

    她警惕地看他,“您不是与殿下去马场了吗?”

    靳池一步步朝她走过来,一脸的狡诈,“我不去又如何,他去了不就行了?”

    迎涟反应过来,靳池今天的目的是她,下意识的往后退,这动作却更激怒了靳池,他一把拽住她的头发,拖着将她拉进了殿。

    他一把将她摔在地上,她尖叫着在地上滚了两圈,抱着脑袋蜷缩起来。

    靳池蹲下来,“你知道你男人做了什么吗?”

    迎涟忍住不哭,“他不过是要拿回自己的东西罢了。”

    靳池红了眼眶,站起来朝着她肚子踹了一脚,“那我的命也是他的吗!”

    迎涟身形一顿。

    关于这些事,靳行从没跟她讲过,她也不过问,反正也不懂,只是没想到靳行会想要他弟弟的命。

    她现在只觉得身上好痛,尤其是肚子痛得不行,一cH0U一cH0U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