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钰穿着剪裁合身的定制校服,踩着皮鞋,迈入车门。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连他与生俱来的那股穷酸气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他就坐在我旁边,不敢看我,吓得一直发抖。拨弄着手指,或是揪着衣角。我有那么吓人吗?

    “呜……”他好像有点难受,应该是晕车吧,声音都变得很虚弱,病殃殃的。

    夏季的短裤露出他匀称的小腿,在凌家的几天,他长了点肉,不再像最开始那样干瘪。白色的中长棉袜勾勒出小腿优美的肌肉线条。他还是很瘦弱,米白色的马甲松松垮垮,站在那,风一吹就能倒。

    我一路上和刘叔闲谈,刘叔是家里的老人了,二十多年前就在我家干事,合理说他也算是我的一个长辈。我们谈论的事,凌钰插不上话,他也不可能来插话。像是被隔绝在这个团体之外,这也是我的目的。

    凌钰没上过高中,父亲就把他安排在了高一,从头开始。我虽然比他小了一岁,竟也比他大了一届,安排在不同的教学楼,无特殊情况不会见面。

    江祁殊一看我来了,立马带着他那群小弟过来迎我,一口一个“凌少爷”。他注意到了我身旁的凌钰,不解道:“凌少爷,这位是?”

    “一个外来的贱种。”我随口一说,江祁殊也听懂了我的话里的意思,表露出嫌恶的眼神。我知道,一旦我这么说了,他就一定会带着他那帮不学无术的小弟去着凌钰的麻烦。

    他是江家的二子,江家在第三产业的项目颇丰,算是当地的一条地头蛇。在势力和资产上虽然远比不过凌家,却胜在基础岗业。

    而且,江家二少爷不被重视,是闹得整个上流圈都知道的事。

    要不然,他也不会甘心当我的一条狗。

    我上午有钢琴课,钢琴课完了还有小提琴的课,几乎一上午都待在了琴房练琴。下午我打算去找凌钰,希望他别被那些人玩死了,要不然我也不太好和父亲那边交代。

    我把他叫到厕所,他没受什么外伤,应该是江祁殊那边还没来得及动手,要不然他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安然无恙。

    狭小的空间里伸展不是很方便,我讨厌和他这种人靠得那么近,皱着眉下令道:“裤子脱了。”

    凌钰很不情愿,他鲜少表现出强烈的反抗。“我不想脱。”

    我钳着他的下巴,极不耐烦:“最后问你一遍,脱不脱?”

    他身形瘦削,身上也没多少力气。如果我打算强来,他大概率是拗不过我。最后的结局都是一样的,只是会多受不少苦。

    凌钰紧咬着下唇,衬衫的一角被他紧攥在手里,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看着他浑身颤抖,慢慢吞吞地解开西裤的扣子,拉下裤拉链。

    他的大腿也养出了肉,虽不饱满,但精瘦。白花花的大腿上几乎看不见毛孔,他的皮肤很细腻光滑。

    “内裤也脱了,腿岔开点。”

    “我……”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认命般地脱了内裤。

    凌钰坐在马桶盖子上,按照我的要求对我张着腿。他的下体我看得一清二楚,自然也就看见了他后穴里吞吐的按摩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