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酒宴进行正盛。

    各界权贵,推杯换盏,觥筹交错。

    一片热闹繁华的景象。

    然而,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再繁华过后,始终都是一场虚无和孤独。

    今夜,难得的一个月圆之夜,空气清新,万里无云。

    而二楞,却拎着一瓶高浓度二锅头,自己一人蹲在院内的一个角落里,一边大口灌酒,一边呆呆的发愣,不知在想写什么。

    “怎么,还在想白天的事?”

    忽然间,林义忽然从房间中走出来,直接毫不顾忌的坐在地上,陪在二楞身边。

    二楞想要起身,给林义搬一张椅子之类的,却让林义摆摆手,示意停下来。

    “于丹的事情,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咎由自取,自以为是。”二楞嘴角扯起一抹笑容,摇摇头叹息说道,随后他脸上升起一抹复杂神情:“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短短十几年,就让一个人变化的如此快、、、快的,我都已经认不出她来了。”

    二楞说罢,灌下一杯酒。

    曾几何时,他和于丹也算小时候的玩伴,一块在山林小镇中长大,衣食无忧,快快乐乐。

    在回北境,母亲催促着提起当初那一桩定的娃娃亲,他还有些羞涩期待,但一见面,却发现,现在的于丹,已经完全不是小时候那个单纯善良的于丹了。

    今天,又惹出的这么一场笑话,让他很是复杂感慨。

    “这就是人生,因为你永远不确定,下一秒会发生什么。”林义拍了拍二楞的肩膀,望着满天的星空,他淡淡说道:

    “人生就像是一张白纸,每个人出生下来都是干净的,纯碎的,没受任何污染的——”

    “随后,随着社会阅历,家庭教育,以及周围环境的变化,便有了一支无形的画笔,在这张白纸上涂画书写。”

    “有了书写了一副好字,刚正不阿,有人画出了一副浪漫画卷,梦幻美丽,而有人,则是一片乱七八糟,甚至是一团乱麻的黑暗、、、、那张白纸,从此也不仅仅是一张白纸了。”

    林义有感而发,望了眼听得似懂非懂的二楞,他轻笑一声:“别人的生活,我们无法干预,也干预不了。”

    “唯一能做的,便是控制住自己那杆画笔,画出自己想要的颜色,憧憬的未来!”

    二楞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挠头傻笑道:“义哥,你说这些,我也不太懂,但是我知道,以后跟着你,就对了。”

    “傻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