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方才偷偷潜进过屋里?”

    贺婉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为什么我一点儿动静都没听到?”

    萧潜:“或许是萧某比县主的翻窗功夫要好上一些。”

    贺婉:“……”

    大哥,扎心了。

    她在心底第“不知道多少次”吐槽了萧潜一番。

    而后才吸口气,对他弯唇笑了笑:“那不知萧将军您深夜来找我有何贵干?”

    萧潜闻言敛眸,从怀中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递给贺婉:“送药。”

    贺婉眼睛眨巴眨巴,匪夷所思地接过小白瓷瓶:“所以您是听到我染上风寒的消息……特地来给我送药的?”

    萧潜默了默,轻点下巴:“嗯。”

    见他承认,贺婉眼中瞬间便升起光,唇边笑容也变得真心实意起来:“那、那再容小女子大胆猜测一番,将军您可是……关心我?”

    “不是。”

    萧潜轻飘飘两个字敲醒贺婉的梦,接着又面无表情的对她解释:“县主染上风寒与萧某有关,萧某来送药只是求自己心安。”

    “……”贺婉小脸霎时跨了下来,鼓了鼓嘴巴气哼:“您倒是也不必这般坦诚。”

    说罢打开小白瓷瓶的瓶塞,眯着眼睛往里瞅了一眼:“这是什么药?怎么都是粉末?能吃吗?”

    萧潜眼底忽地闪过一丝不自然,轻咳道:“金疮药,此药有止血消炎之效,外敷。”

    “??”

    贺婉疑惑抬眸,眯起眼,盯着萧潜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她这几日风寒一直不好便是因后背的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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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本来前些天鞭伤都已经结痂了,但不知道是她那天晚上淋了点雨还是走路太多扯动了伤口,总之这鞭伤的炎症随着风寒一起来了。

    且这几日还一直反反复复的,以为它结痂要好了吧,第二日上药时一看便会发现有些地方的伤口痂又掉了,甚至还有些红肿,瞧着有化脓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