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冰四溅，她双手猛然打开，终于在颠簸的冰面上险险站稳后滑了出去。
“好！”席思远顿时笑开，率先用力鼓掌：“成了！”
鼓掌声响起时司空夏还是有点懵的，她恍惚以为自己在赛场上。
一抬头，就有点窘了，不知什么时候队友们都靠在挡板看她练习，米教练更是大力鼓掌脸上满满的欣慰。
她挠了挠头发笑的有点憨，然后余光一扫，忽然就发现了站在挡板外的陆教练！
不夸张的说，被连骂好几天的她真的条件反射有点心慌。
然后陆云蔚抬手做了个过来的手势。
“……”
司空夏滑过去乖乖喊人：“教练。”
陆云蔚直接上手，用文件拍了一下她的脑袋。
她忍不住一缩脖子。
“回过神了吧？还敢不敢给我松懈了？”
“嗯……”就这一句话让司空夏心中生出无限羞愧，感觉自己白活那么大了。
陆云蔚看了好几眼平日里还算省心的弟子，到底没再继续骂：“训练不是给别人看的，成果怎么样只有自己最清楚。”
又道：“比你强的选手尚且还要为名额奋斗，你的都直接递过来了，都不能好好珍惜？”
司空夏老实的点了点头。
陆云蔚知道她听进去了，点到即止，便道：“3A对身体负担太大，每天只能练三组，什么时候加量我会和米教练商议。”
“好。”
“还有。”陆云蔚又冷不防道。
在旁边默默偷听的席思远忍不住支起耳朵，难道又要开始骂人了？
陆云蔚用那一贯平淡的语气说道：“休息十五分钟再上冰。”
司空夏怔了一下，此时米教练在她后方喊了一句休息结束，她心中的一块大石头顿时落地，笑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