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而易举在袁仲夏身上画了一个大红叉。直到提分手，袁仲夏还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好笑，但那时的恐慌是真的。
现在，忙碌的间隙里，偶尔也有这种感觉浮现。
未来的方向在哪？
她会被镶嵌进他人的人生吗？
那她自己呢？
她会去往哪里？
不知不觉，她发呆很久。
或许与楚捷的合作是一次机会，她应该尝试。
谈话结束，宋善东拉开门，让他们各自回去。
楚捷看了眼手表：“我十一点约了人见面，要先走了。”
宋善东：“我送你下去。”
两人一起走到外面，办公室里还有两个人没出来。
楚捷说：“他们应该还有话要讲，我们走吧。”
宋善东回头看了眼，办公室门又关上了，奇怪道：“他们还要说什么？”
“这你就别管了。”
陈臻回过神来办公室里已经没人了，她想着事，没留意周边的人，蒙着头往外走。
“等一下。”
江寒叫了她一声，她回过头一脸不明所以。
黑色上衣衬得他脸色冷白，唇微抿，在做出重大决定前他通常会是这幅样子。
他说：“你等下，我有话跟你说。”
门重新关上。
办公室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