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仲道随便找了个跛脚的理由,想要借此接近蔡琰。
张寻看透了卫仲道的小心思,小样儿,这搭讪的小把戏,后世可是烂大街了。
于是,便笑眯眯的说道:“卫公子有什么不能理解的曲赋,何不现在说出来,恩师可是这方面的大家啊。
况寻也跟着恩师学习了多时,说不定也能指点一二呢?何必麻烦昭姬师妹呢?”
卫仲道见张寻说到蔡琰的时候,语气亲热,作为男人,大家都懂的,想必张寻也对蔡琰垂涎不已,心中不由升起浓浓的醋意和敌意。
因此,语气上不自觉的便有些不客气起来。“你?……听说你……出身寒门,难道也懂曲赋之雅?”
卫仲道这么说话,可以说是非常的不敬了,不仅侮辱张寻的出身,更有对他官职的不敬!
蔡邕听到卫仲道如此说话,也是不由得眉头大皱道:“仲道,怎可如此说话,探花出身寒门怎么了,再怎么他现在也是我的爱徒。
何况他现在身为朝廷高官,你怎能如此对上官说话,探花目前的成就,一般人就是穷尽一生恐怕也达不到,又岂是你可以轻易非议的?”
张寻毕竟是蔡邕的学生,别人这么说张寻,也是在打他的脸,因此,蔡邕便下意识的维护张寻道。
张寻此时也是一肚子火,想不到竟遇到个这样的愣头青,这不是缺心眼吗?
不过这样也好,这家伙越是这样,和他比起来就更能产生强烈的反差。
而他张寻的高大美好形象立马就显出来了,蔡琰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怎么选择。
想到这里,蔫儿坏的张寻,肚子里的坏水立马就泛出来了。
于是,准备再加一把猛火,把卫仲道彻底给带偏,让他再也回不来。
因此,张寻语带挑衅的说道:“寒门子弟读书少,但教教你,足够了!”
“你……你狂妄!”卫仲道气的说不出话来,用手颤抖着指着张寻,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原本苍白的脸色突然泛起一丝异样的潮红。
蔡邕见到卫仲道这副模样,也是暗暗失望,这卫仲道被张寻稍微刺激一下,便失态动怒到这副样子,这器量也实在有些狭小了。
再看他这病弱的身子,一看就不是长寿之相,他也不禁有些怀疑,将昭姬嫁给这样的人真的合适吗?
张寻本打算好好在卫仲道面前秀秀文采,打击一下他,好让这家伙知难而退。不过转念一想,还是算了。
他现在怎么说也是堂堂朝廷高官,和卫仲道这样一个白身在这里卖弄文采,争风吃醋,传出去实在是有失身份。
不是一个层次的人确实玩不到一块去,硬要往上凑,只会把自己的段位也降低了。
因此,张寻也就懒得理睬卫仲道,径直跪坐下,端起一盏茶似模似样的品了起来,直接无视了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