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酒精碘伏之类的气味十分敏感,哪怕是一点细微的味道都能够感觉到。
她弯腰靠近男人的颈脖,鼻尖像是小猫一样动了动:“为什么身上有消毒水的味道,受伤了吗?”
傅西深抬手,不动声色的将顾宁欢的小脑袋给退远一点:“我没有,是纪白受伤了。”
“那脱掉衬衫,我要检查。”顾宁欢伸出小手,抓着他的衬衫领口。
傅西深有些无奈的勾了勾唇:“我现在还在工作,乖乖回房间休息。”
顾宁欢见到傅西深不愿意,直接上手强行想要解开他的衣扣,男人握住她的手,语气带着几分哄:“别看,看了,也会接受不了。”
“不让我看,我会胡思乱想,认为想要和我离婚。”顾宁欢细白的牙齿咬着红唇,有些故意的无理取闹。
傅西深皱眉:“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离婚。”
“可自从我流产之后,就搬到书房住,说,如果是我,是不是会觉得奇怪。
而且现在身上明明有消毒水的味道,却说没有,这样我真的会胡思乱想。”顾宁欢抿唇,嗓音当中有着明显的委屈。
傅西深拗不过她,又怕她难过,微微松开手:“真的要看?”
“我想知道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们不是夫妻吗?既然这样,身上到底有什么是不能让我看的。”顾宁欢伸手解开男人衬衫上的纽扣。
傅西深抬手扶住她的腰身,任由顾宁欢脱他的衣服。
顾宁欢白皙修长的手指,很快解开了男人第一颗纽扣。
在解开第一颗纽扣的时候,她能够感觉到,鼻尖环绕的消毒水味道更加浓烈。
傅西深果然受伤了吗?
顾宁欢手指只在他衬衫纽扣上停顿了一秒钟,很快解开了第二颗,第三颗。
等到解开到第三颗纽扣的时候,顾宁欢见到暴露在衬衫下的白色纱布,瞪大眼睛看着他。
她的手指轻轻的碰上他身上的纱布,声音当中有些颤抖:“这是什么伤。”
“在医院,不小心摔进玻璃碎片里了,伤口不重是纪白大惊小怪而已。”傅西深轻描淡写的开口。
他抬手,将被顾宁欢解开的纽扣,一颗一颗的扣回去。
转眼之间,他藏起了伤口,又恢复了那个淡漠清隽的男人。
顾宁欢才不相信傅西深会好端端的摔进玻璃碎片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