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所有的修士都在验证着自己的想法,结果得到的都是和罗甘几乎相同的结论,唯一有一点罗甘没有发现的是在这次的九转蜃楼阵里两名修士之间是无法交流的,无论多少话都只能自己听得见,在外人耳朵里都只是些奇怪的杂音罢了。

    这样严密的防止合作的手段也是世所罕见了。

    不过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对于之前那些早就想好了要合作的修士们这些算得了什么呢?容貌和武器你可以让大家变得一模一样,但是招式呢?难不成你还能让大家的灵力招式全都变得一样吗?别只是一个金丹修士操控的幻阵,就是辟府元婴都不见得有这种能力吧?

    况且这地点还是在摩云峰,相信凡是在第一轮待的够久的修士都对摩云峰的地形有了一点的了解,只要提前约好地方,见面释放一个自己独有的招式就能够确定身份了,合作是挡不住的。

    但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先不大家都传送在不同的地方,想要去一个地方汇合是一件很耗时间的事情。即便是能够顺利的汇合,人数一旦过少两人就有可能出现一方成为另一方猎物的事情,而成为猎物的修士还是无法得知消息的。另外那名修士真的能够忍得住心中的欲望吗?何况不将这个猎物淘汰的话永远也不会出现下一个猎物,自己的得分就会停滞。

    如果两人真的能够做到极其信任的话,那么司马膺也就认了,这样的修士就应该得到高分不是吗?

    “起来符门真是个神奇的门派,就连这种东西都发明的出来。”祝傲雪来回的抛着手中的那块白色编号石,只不过由于没有在幻阵中,所以这块编号石上面并没有数字。

    司马膺赞许的点零头,“毕竟那可是符门啊。一个拥有着修真界七成炼器炼丹以及所有能够挣到灵石的修士的地方。这次这个东西也是符门一位炼器宗师的实验之作,咱们掌门也是托着人情才买到了一些,本想用在烈山宗内部的,不料出了这个事情,正好让那些通脉期的家伙们沾了光。”

    “真的假的?”祝傲雪惊诧的看着司马膺,“咱们掌门还能托的到符门的关系?”

    司马膺指着祝傲雪苦笑道,“你这妮子,你以为咱们烈山宗能有现在的地位靠得是谁啊,虽然掌门平日里不怎么与咱们这些辈炫耀,但年轻时也是在大半个修真界游历过的强者啊。”

    “是吗?我只是觉得掌门平常老是板着个脸,又不收徒,还以为他是那种老学究型的修士呢?”祝傲雪想起烈山宗掌门那张严肃的脸就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

    老学究型的修士,几乎都是那种足不出户的类型,

    如果两人真的能够做到极其信任的话,那么司马膺也就认了,这样的修士就应该得到高分不是吗?

    “起来符门真是个神奇的门派,就连这种东西都发明的出来。”祝傲雪来回的抛着手中的那块白色编号石,只不过由于没有在幻阵中,所以这块编号石上面并没有数字。

    司马膺赞许的点零头,“毕竟那可是符门啊。一个拥有着修真界七成炼器炼丹以及所有能够挣到灵石的修士的地方。这次这个东西也是符门一位炼器宗师的实验之作,咱们掌门也是托着人情才买到了一些,本想用在烈山宗内部的,不料出了这个事情,正好让那些通脉期的家伙们沾了光。”

    “真的假的?”祝傲雪惊诧的看着司马膺,“咱们掌门还能托的到符门的关系?”

    司马膺指着祝傲雪苦笑道,“你这妮子,你以为咱们烈山宗能有现在的地位靠得是谁啊,虽然掌门平日里不怎么与咱们这些辈炫耀,但年轻时也是在大半个修真界游历过的强者啊。”

    “是吗?我只是觉得掌门平常老是板着个脸,又不收徒,还以为他是那种老学究型的修士呢?”祝傲雪想起烈山宗掌门那张严肃的脸就不由地打了一个冷颤。

    老学究型的修士,几乎都是那种足不出户的类型,虽然修为不低但是实战经验却很少,他们毕生的目标都是为了研究各种各样的东西或者追求更高的修为,也是因此他们一般不会有着收徒的兴趣,倒是有可能在死前弄个秘境出来将自己毕生的心血留给后世的有缘人。

    而在祝傲雪眼里,烈山宗掌门无疑就是这样一个人。闭关对他来简直不要太家常,最近十年内出现的时间连十个月都没有,剩下的都是在闭关。再加上没有徒弟,也没人知道掌门到底在干嘛。同时也就造成了烈山宗内大长老也就是白飞扬的师傅权力十分之大,白飞扬这样嚣张跋扈的家伙也跟着水涨船高。

    不过知道今祝傲雪才知道掌门以前竟也是一位游历过大半修真界的人并且交友还挺广泛,连符门的关系都能靠上,确实挺厉害。

    到符门就不得不提一下木域的地形。由于木域是处在大陆西南的,所以最近的两个大门派分别是在西方占据着五域之广的阴阳山和南方占据着四域的符门。而比起不问世事的阴阳山,对外界交易困难的木域显然对符门更感兴趣一些。

    这些年来木域的域主一直尝试着向符门释放自己的善意,希望符门能够在木域也开办一些交易点,可惜的是符门的修士在来过一次后便拒绝了这个提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