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的单薄，商陆不着痕迹的挪了两步，高大的身躯为她挡住了微凉的夜风：
“遇到麻烦了？”
纪梵音顺着他意有所指的视线望向鉴心楼门前：
“唔，是有一点。”
这些人赖在这里不肯走。
她想让这些人消失。
又不能惊动她家尘尘。
又不想让她家尘尘知道她要让这些人消失。
可不麻烦嘛。
商陆侧眸，看着她：
“需要帮忙吗？”
纪梵音眉头略略一蹙，低头，盯着自己的两只手。
她不需要帮忙。
虽然没了武功，但她想杀谁，随随便便也能罗列出一百种杀死人的办法。
唯一让她头疼的是，万一她家水清尘知道，是她动的手。
他又该不理她了。
“商陆。”纪梵音突然抬起头，望着他棱角分明的脸颊，咧嘴一笑：“要不然，你帮我把这些人杀了吧？”
秦臻双眸猛地一震，一时没忍住，插嘴道：
“小姑娘，你……再说一遍？”
纪梵音这才注意到商陆后面跟着的人：
“什么？”
秦臻用古怪的眼神盯着纪梵音，再一次确认：
“小姑娘，你刚才说的是……这些人傻了吧？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