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信息量其实很大，但年幼的小朋友并想不到那么多。
她尝试了一下，自己还能够正常操作，应该是没有被限制行动，便点开了退出界面，准备时刻登出。
等准备好，她才继续问：“为什么对你没用？你不是联邦民众吗？”
“不是。”少年相当诚实的回答。
“你是间谍？！”卿舟声音一下子有了波动。
“……”对面稍微沉默了一下，片刻后回答，“也不是？我应该不是，至少现在不是。”
卿舟；“……”
他在说什么啊？
小姑娘简直要被他那一句话绕晕进去，什么叫做的“至少现在不是”，那就是说未来有可能是咯？什么人才未来有可能是间谍，现在却又不是联邦民众的啊！
如果他非联邦公民，那么他入侵联邦网络的行为已经是间谍行为了！
小姑娘联邦法懂得很多，但此刻也被闹得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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