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你今天第三次作死了。]

    系统小声咕咕,但因着宿主这回有跟它提前交代,所以没炸毛。

    [她必须得陷入深睡眠才方便我们行动。]

    宁粥粥身子一瞬失力,不得不撑在陆鸢床头。

    瘦小的影子此刻被拉曳长在地板上,虚实不定如同鬼魅。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系统总是雾里看花。

    烦死了,宿主到现在对它也没怎么敞开过心扉。

    而在来陆鸢卧室之前,宿主有偷钥匙搜了一遍沈世绅的书房。

    甚至不惜用魔力开了个保险箱,却只在里面发现了数张画和一张病历单。

    然后……然后她没跟它说一句话就来找陆鸢了。

    [当然是想——]宁粥粥回了些气色,望着熟睡的陆鸢缓缓勾唇,[解决她。]

    系统:???

    卧槽,大可不必这么狠!

    [这里可是法治社会,不能轻易抹杀人的。]

    宁粥粥倏然轻笑,那声音犹如西域美人大漠娆舞时白皙脚踝上不住摇动的金色小铃铛,清脆而又魅惑,扰人心神。

    [小傻子。]

    系统:!!!

    卧槽,宿主这声小傻子,快把它魂叫没了。

    但就在它整个筒都飘飘然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从头灌到脚,五马分尸的滋味,也不过如此。

    [疼!疼疼疼!]它猛地打了个寒颤,[这、这是什么情况?]

    宁粥粥漆黑的瞳孔渐渐凝出暗紫色旋涡,语气冰冷犹如霜降来临,却又轻描淡写似不以为意。

    [本尊要将你剥离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