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好像没有听到一般，面色平静的看着九重。
“佛有慈悲，也有杀生之时，你想看，那就看看吧，末日黄昏。”
莫凡目光一声，身上一袭白衣骤然变成黑色，他的头发反而从黑色变成了黑色。
不仅如此，他身上气息刚刚才飘飘欲仙中带着温尔儒雅，一下子就变成邪气凛然带着逼人的锋芒。
如果说刚才的莫凡是一块璞玉，现在就是一把淬了毒的邪兵。
他身上气息一边，被他释放出去的药气也跟着骤然变化。
浓浓药香依然，只不过香味带着刺鼻的血腥味。
而且，原本没有颜色，一下子变成夕阳一般的红色。
整片天空都被沾染，就像末日之前日落西下一般，到处都透露着一股哀伤、悲叹、绝望、死亡和灭绝的气息。
那些刚才吸入和沾染药气的妖族，脸上顿时浮现一片古怪之色。
下一刻，刚才还年轻力壮的妖族，瞬间开始苍老、枯萎、衰变。
只是片刻，二十万妖族有一半成了风烛残年的老妖。
虽然没有死掉，但是也没有多少战斗力，冲天妖气瞬间降了一大半。
在场，不少人眼睛猛地一张，里面都是难以置信之色。
不少人嘴巴则是张成“o”形，呆若木鸡一半立在原地。
“这，这个法术太……”他们中不少修为都比莫凡要高许多，但是一动手就衰老了十万妖族，而且是不管什么级别的。
这个法术，也太恐怖了吧？
要知道，莫凡才元婴期，能杀死几个化身期修士已经可以名镇修真界了。
即便是这样，也只有一些掌握强大神通、禁术的人才能有这个本事。
但是，那些人在莫凡刚才的举动面前，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得一提。
“这怎么可能？”
有人不可思议的道。
他们中也有医仙，甚至是神农宗的医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