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海深深疑惑。
带着疑惑，江成海出门，走向段神刀老爷子的家。
虽然江成海一直觉得这个老人家已经严重跟不上时代，但是人家毕竟是老师傅，多多少少还是能给出一丁点意见。
来到段老的四合院。
江成海轻车熟路，直接走到段神刀的书房，这时候段老头一般都在书房看书。
“段老头，这一期的《侠客》和《武侠世界》，你看了没有？我的小说为什么比不上《神雕侠侣》，读者们是不是眼都瞎了？”
江成海直接问道。
段神刀老爷子放下手里的书，他手里拿着的正是这一期的《武侠世界》。
“你凭什么认为，你的小说一定能超过《神雕侠侣》？”段神刀说道。
“哼！”
江成海冷哼一声，说道：“我的小说几乎集合了之前所有武侠小说的爽点，大数据下，这是大众最喜欢看的武侠。它是当之无愧的最好武侠小说！”
“集合了之前所有武侠小说的爽点，那就是最好的武侠小说？”段神刀说道：“这样的话，最好的武侠小说也太廉价了。”
江成海明显不服气，说道：“我可不是单纯的堆砌爽点。我的每一个情节、甚至段落字句，都是经过大数据分析。我的小说是大数据下，大众最喜欢看的，最符合大众阅读的小说。数据是不会骗人的！”
“大数据分析？”
段神刀嗤之以鼻，说道：“我问你，哪一样新东西，是大数据发明的？你的小说比不过天启的小说，无关其他，只是因为你不懂武侠的精神！”
“因为我不懂武侠的精神？”
“对。我问你，什么是武侠的精神？”
对于段神刀的问话，江成海耸耸肩，摊摊手，说道：“我当然不懂武侠的精神，我有176的智商，我有大数据，我需要懂吗？”
段神刀几乎被气笑了。
当初，江成海要写武侠的时候，就应该直接用扫帚赶出去。
段神刀深呼吸一口气，浑浊的眼睛变得明亮起来，然后说道：“何谓武侠？”
“到底什么是武侠？古代？封建社会？门派？江湖？刀与剑？绝世武功？江湖阴谋？绝世高人？
在很多人的心里，这些恐怕就是武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