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实在不愿意被人冤枉,也许是怎么找也想不出原因,也许是拌着红糖的藕粉从味蕾甜到了心里,以至于在边境以北的雪夜里,在炮火纷飞的嫌隙中,偶尔他心里会闪过哭着撞向他的那道身影。
大半年的艰难时光过去,身影渐渐模糊了,但感觉却渐渐印在了心底,在安东,遇上的时候韩博彦惊喜异常,只觉这是上天注定的命运,只是没想到这命运有些无常。
对三丫,他欣赏、喜欢、或许还带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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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被不告而别的不甘,但今天之前,韩博彦从不认为自己有什么执念。
从小生长在一个富足的家庭,父母宠爱哥哥也让着,最为小儿子,韩博彦从物质到感情要什么有什么,以至于他渡过的这前半生时光,除了报国救亡之外,从没有什么执念。
钱也好,情也好,聚也好,散也好,各自随心随缘从不强求。
他喜欢上了一个姑娘,于是他决定追求,没觉得追不上,却事与愿违。
在今天以前,韩博彦从没觉得自己放不下,他不是个喜欢强人所难的人,尤其感情之事,最不可强求,然而先是胡生,既然是李落,两个男人分别对三丫表示出了兴趣,他知道,那并不是男人对女人之间的兴趣,也知道那两个男人不过是为了看他笑话。
但他心里的那把火,却在听到那话的时候猛地蹿了出来,把脑子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烧断了,不管对方到底如何,他只想把三丫严严实实地藏起来,不让外人窥伺半分。
那一点喜欢,在他不曾察觉的时候,像春日的野草般蔓延开来,细细密密织成了一股名为占有的野望。
李落:“这样吧,正面不行咱就迂回包抄,你从她家人突破呢?”
“她哥管不了她。”韩博彦皱眉,这他已经用过了,陈家去了那么多趟,一点儿用也没有。
“那就长辈啊,平辈的哥哥,还是宠妹妹的,肯定管不了,你得找长辈,还得是她敬重的长辈。”怕韩博彦不信,李落还重重地点了点头。
“还有,你看啊,那姑娘说让你别找她了,说不想听见闲言碎语,这肯定是你之前去找她有人说什么了,女孩子家,名声很要紧,你这没名没分的,老是去找人家女同志那肯定有人有想法,她又顾虑也是应该的,我觉得你应该先讨个名分。”
至于女同志说的什么不合适的话,李落自动忽略了,反正韩博彦也不打算相信这个。
“是这样吗?可是她都不同意,哪里来的名分?”韩博彦将信将疑,“那你跟你看上的那个女同志呢?有名分了吗?”
李落:……这就扎心了!
“我能和你一样吗?她要工作我也要工作,见面都没什么时间,她父母又不在这里,怎么见家长?不过我已经见过她妹妹了。”
难道他不想吗?谁叫他没受个什么重伤被批疗养呢?李落扫了眼在他床上做得板板正正的男人,根本就没看出来有什么好养的,没缺胳膊没缺腿,天天能去找女同志,怎么就不能训练了?
“她家也不在这里,我上哪儿找长辈去?”听说三丫认了个干爸干妈,鲁家也勉强算是长辈吧?不过他没有具体了解过,这能行吗?
“那这就是你的事了,我只负责给建议,行动总不能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