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要离开之时,袖子忽然被九皇子抓住,“司城白,你你你竟然为了一个邻国质子和本皇子作对!”

    司城白有些头疼,可以说她一直没有把九皇子放在眼里吗?何来地故意与他作对。

    “司马叙,我劝你现在最好放开我,不然可别怪我下手不知轻重。”

    司城白的语气忽然带了冷意,纵使司马叙再怎么迟钝,也能直观地感受到司城白对自己的排斥。

    忽然间又想到,就在前几日一向宠溺自己的母妃突然严厉了起来,还训斥自己莫要再主动招惹司城家的任何人。

    司马叙以太子纳妃为由,向淑妃讨要司城白,他觉得司城白虽然比自己大个几岁,但是是他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将这样的人带在身后,定是走到哪威风到哪。

    可是司马叙清楚地记得,一向温婉的母妃是怎么厌恶狠绝地和自己说,“以后离司城家的人远一些,不然我们母子迟早要毁在司城白的手里。”

    司马叙不懂,他是皇子,有什么好怕的。而且司城白这么好看,他想不懂,为什么母妃要说他们母子迟早有一天会毁在司城白手里。

    司马叙不喜欢司城尚和司城傅,但是不讨厌司城白,他对司城白甚至还有些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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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叙问母妃要避开司城家的人原因时,母妃又什么都不肯说了,只是抱着他痛哭。司马叙认为定是因为司城尚的原因,自己受伤了,母妃很伤心。又因为司城府家大业大,在朝中的势力不容小觑,母妃动不得他们,只能受了这天大的委屈。

    司马叙想,迟早有那么一天,他要将司城家踩在脚下,分开碍眼的姐弟三人,他觉得,司城尚和司城傅根本不配做司城白的弟弟。

    趁着司马叙愣神之际,司城白直接扳开了他的手,用了些力气,司马叙的神情明显扭曲起来。

    松开手,司城白掏出自己的手帕,简单地擦了擦自己的手。

    十指葱白,指甲淡粉。

    司城白不再看众人,转身离去,走到学堂后,坐下来这才敢软下身子,后腰上的痛意隐隐约约的,现在越来越明显。

    司城白一碰,疼得嘶了一声,自己细皮嫩肉的,后腰那一处肯定已经青了。

    忍着不适,司城白趴在桌上,翻着书,装作一副很努力的样子,眼睛便没有从书里移开过。

    中午的时候,大多数人都是不在学堂的。但因今天下午有一场还算重大的考试,很多人用过膳便陆陆续续地坐在了座位上。

    司马王朝选官看中家世,一般在这皇家学院学习的世家子弟们,每次考试的成绩都会成为日后科举的一个考量,若是每次都能取得优异的成绩,便有机会得到先生的举荐,直接在朝中做官。

    这些机会,往往是非嫡子的那些人最为看中。

    这是他们可以在家族中翻身的最好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