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俩道题分别是;一点一点分一点.一点一点合一点.一点一点留一点.一点一点少一点,其中猜出四个字来。

    另一道题则是;皇帝有,大臣无,将帅有,士兵无,师父有,徒弟无,市上有,集上无,小姐绣帷中有,秀才书房中无,打一物。

    她提笔思索了好一会儿,方才提笔写下(汾,洽,溜,沙)还有一个‘巾’字。

    等她准备前去对谜题的时候,余眼正看见被这谜题给难得抓耳挠腮的陆珩,不知怎的,突然觉得对方好像是身上没有洗澡,长了虱子在挠一样。

    在她对谜题之时,边上同样走来了另一名头戴苍色东坡巾,身着天青色圆领袍子的青年,她的视线不过是随意扫了一眼过去他的谜题,便很快收回。

    只见对方;‘原先的越大越好过,越小越难过,越短越好过,越长越难过,白天还好过,晚上更难过。’这个上书的是(独木桥)。而她写的则是撑窗杆。

    很快,随着先生的谜题亮出来后,她发现,对的是那青年,同时她也格外留意上了那人。

    其中给的十个谜面上,若是答对了六题后,则会参加下一轮的比试,直到最后选出前二十名为止。

    而陆珩,很遗憾的在第一轮便被刷了下去,此时整个人闷闷不乐的低垂着脑袋,活像一只同人打斗后败了的芦花鸡,在得知季瑜过了后,一瞬间不知是要露出该喜还是该怨的小表情。

    “放心,我这次肯定给你赢第一回来。”季瑜打开油纸包,捏了一块白糖糕进嘴,三俩下将其给嚼了吞之如腹,倒是觉得这味道还不错。

    甜而不腻,带着一股淡淡的甜香,虽是入口即化却又带着糯米的少许韧性。

    “那我靠你了,扫把星。”陆珩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同时目光亮晶晶的盯着第一名的那盏牡丹花灯,俨然一副垂涎许久的模样。

    “得了,等爸爸把你把花灯迎回来。”

    “滚你个瓜娃子,占谁便宜。”

    “啧。”

    正当二人打闹间,丝毫没有注意到,同样参加猜灯谜的还有不少相熟之人。

    “这不是你养的那崽子吗,看起来倒是和她旁边的那小子感情不错的模样。”手中正拿着一包糖炒板栗在啃的何姿良看着那在打打闹闹中的二人,漆黑的眼眸中满是一片深沉笑意,无人得知暗下掩藏的为何物。

    “他们二人不过同窗之谊。”脸上同样覆了一张银白面具的落燕归只是随意扫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可同时,他有过一瞬间的不安,仿佛是有什么东西在慢慢的脱离了他控制,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而在他们二人不远处,则是今夜同陪堂兄堂妹外出游逛的陆霖等人。

    “咦,那不是眠枫那小子吗,刚才我还好奇他去了哪里,感情又跑来猜灯谜了。”比他们大了一岁的王川流将手中折扇‘啪’的一声打开,端得风流倜傥。

    “不过他年年来,年年猜不中一个,害得我这个当表哥的,有时候都恨不得拿钱去贿赂一下那店家,不然他那小模样,看着可实在是太可怜。”王川流话是这样说的,可眼中的挪移笑意,却是个人都能看出半分。

    “你要是真的这么干了,说不定他还会跟你急上。”半眯着眼儿,眺望着不远处正在打打闹闹中的二人,陆霖唇角轻扯了扯,不知是应露出哭还是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