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凡叹着气。
若是没有被腐蚀，全都完好无损，那该是多大的一笔财富啊。
他只好继续赶路。
越往前走，他所遇到的尸骨越来越多，有神灵的，有神魔的，甚至巫族、灵族、鬼族、魅族、兽族、妖族、人族的神阶强者都有。
“在这里大战的，可不单只神族和魔族！”
凌天凡心里暗自震撼着。
他想到了九荒封界的历史。
典籍记载，在上古之时，九荒封界本是人、妖、魔、神、鬼、魅、巫、灵、兽，九族共立。
可上古之时，九荒封界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神、魔、鬼、魅、巫、灵、兽七族，相继从九荒封界内消失，只剩下人妖两族于世间。
“这个小小的下界位面，之所以有这么多的族群共存，是不是因为这个神界碎片位面存在的缘故？”
凌天凡猜测着。
否则，一个下界位面，能有两三个族群共存，那就很不错了。
大多数时候，一个位面都是一个族群共存的。
非我族类，不可能共同生活在一起。
就如同夏雷神族所在的位面，那就只有夏雷神族统治着，其它族群若是进来，那就被视作入侵。
九荒封界的上古历史，早已经不可考究。
凌天凡继续赶路。
越往目的地的祭坛靠近，遇到的骨骸越多。
有神阶级别的，也有非神阶级别的。
甚至，凌天凡在这里遇到了城镇的废墟，很显然，在很久很久之前，这里有族群生活着。
……
真的很远！
凌天凡大概算了一下，他在这里赶路，至少有一年多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