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安宁是被烫醒的,在漠北滴水成冰的夜里,折腾了一夜,浑身发烫。

    天刚亮就觉到额头被人拿东西擦拭。

    迷迷糊糊之间睁开眼睛,看到萧景睿拿着帕子在自己的额头擦拭。

    “别动,你发烧了,果然是娇生惯养,麻烦!”

    萧景睿转头走去外间。

    安宁心想,Si了倒好,一了百了了!

    中午一个小姑娘送药进来她也没喝,直接倒在了便桶里。

    晚上萧景睿很晚才回帐中。

    “怎么还没退烧?”m0着安宁还有些烫的额头,萧景睿心中起疑。

    m0起安宁放在被子里的胳膊,把了把脉,没有太大病症。

    安宁躺在里侧,看到萧景睿上来,便转头背过身去。

    萧景睿伸手将她捞在怀里,安宁似乎学乖了,不再反抗,但是闭上眼睛,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萧景睿本来心中顾念她有病在身,一天都在账外工作,怕她不习惯,还给她在百里外找到个牧民当她丫鬟。

    结果晚上还这么一副要Si不活的样子,简直不识抬举!

    夜间萧景睿起来小解,立刻发现了端倪。

    晚上进来以为是帐内新烧了火炉,药味没散出去,这会看到尿壶直接知道其中原由。

    虎口掐住安宁的下巴,抬起安宁的头,

    “你不要给我给脸不要脸啊!”

    说完转身拿起衣物朝门外走去。

    一顿折腾,安宁睡意全无,躺在冰冷的塌上默默流泪。

    是啊,我到底要怎样!

    报仇?不可能,裘继戎已经是天子,再想近身已经不可能了。

    复国?可笑,天下人只求温饱,谁管那皇帝老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