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叔,你没有算上我!”门外传来抚凳委屈的声音,话音落,抚凳就进了门,一屁股坐到抚灶的对面,气闷的问:“灶叔怎么不算上我?”

    “哈哈哈,凳儿,莫恼。你小子跟门儿不一样。门儿太实在,跟老板娘太像。若是老板娘……还是你能帮着她更多些。凳儿,你要记住,万事莫强求。也不要伤他,伤他等于是伤她!”抚灶严肃的叮嘱抚凳。

    半晌,抚凳淡然一笑。收敛了复杂的表情,转身拍了抚门一把,嘻笑道:“唉,本还想跟着灶叔一起,让你们夫妻俩挣钱也养养我呢!”

    “这,这,这怎么就扯上了夫妻了。”糙汉子抚门莫明就娇羞了起来。

    “哈哈哈哈,门儿与凳儿若是哪天遇着了情投义合之人,就早些带到我面前让我瞧瞧。”

    “那是自然了!”抚凳立即接话。

    抚门憨笑!

    这里爷孙三个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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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上花家兄妹,抚家小楼里现在一共有七个人。有三个是躺着的,其中还有两个至今未醒。

    所以午饭只有四个人吃,花元紫守着花元青,抚凳就端了饭菜送去了她的房里。

    抚灶三人直接把饭摆在了抚门的房里,三个人吃的热闹。床上白皮猪似的某也,正在一点点的消肿!

    看似睡的很沉的某也,其实很痛苦!

    饱白一沾他的身,就从他身上细密的毛孔往身体里强灌着乳白的粘液,饱白变成饥红之后,就从他身上脱落。

    他比花元青好一点,他只是白变红来,红换白。就这么一番番的,把他从英俊少侠变成了白皮猪。

    某也很胀,除了头,身体四肢都饱和的吸了足足的粘液。然后就像是有人拿着大棒子捅阔了全身的经脉,快速的将这些还浸于表皮粘液运转于身体各处。

    粘液吸收的实在太多了,身体根本消化不了。正痛苦煎熬的时候,胸口的墨玉忽的开始吸收。顿时,就跟泄洪一般,某也的身体寻着了气口,舒了一气。

    正舒服的着时候,墨玉被抚灶拿走,顿时胀疼难忍。原本从胸口涌向墨玉的粘液,忽的一下就堵在了胸口。某也胸口巨痛,一下就失去了对外界的感知,真正的昏睡了过去。

    某也也做了个梦。

    梦里,某也变成了一名十一二岁的少年。

    少年衣衫的布料上等,但样式老旧,一看就是穿了很久的。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围在他身周的另几个衣着光鲜的少年。

    其中领头的少年上前一步,满含怜悯的说道:“以你的身份,想要进去怕是不能的。里头的贵客,听说是位娇客。不如你今天帮我个忙,事成之后,我帮你进三堂!”

    “什么忙?”十二三的少年警惕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