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惨!”格安厉声制屑屑子。

    在屑屑子的几条刺鞭悬滞在空中的瞬间,茶茶丸身手敏捷地双脚一蹬从格安的怀里跳走了。

    “嘁。”屑屑子不服气地啐了一口,心不甘情不愿地把刺鞭收回了体】内。

    “……”格安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倒是挺惊讶的。

    什么啊,虽然态度不怎么样,这不是挺听话的了吗!

    珠世姐姐yyds!看来这段时间珠世姐姐给她肝出来的驯服值都是有效的。

    “你怎么这么偏心?明明是它先打我的!”听听,屑屑子说的话就跟打完架的幼稚园小朋友在和老师理论一样。

    “哈?在你和小猫咪之间还用选择吗?”

    屑屑子显然还是气得厉害,愤愤地捶了下格安,但是一点都不疼。

    此刻的屑屑子又像是被渣男丈夫嫌弃的糟糠之妻,面对渣男丈夫对别的妖艳贱货的偏心,除了埋怨又什么都做不了。

    当然这些埋怨里还是会有一些屑言屑语:“可恶的女人,总有一天要杀了你。”

    屑屑子昨晚被珠世姐姐绑起来埋在一桶水泥里晾了一夜。

    珠世姐姐说这是她从当地某某组那里学来的新的折磨人的方法,据说对于消磨人的精神和意志力很有效。

    等到天亮的时候,屑屑子的身体已经完全干在了水泥里面,只剩一颗圆脑袋还在外面。

    不知道米奈用了什么妙手回春的方法,把屑屑子挖了出来,并且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让屑屑子恢复了毛绒光洁的可爱模样。

    “喂,我身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你们又对我做了什么?”屑屑子在格安的怀里使劲嗅着自己的胳肢窝。

    “不会趁着白天我昏迷的时候,把我扔到粪坑里了吧?”

    “……”珠世姐姐究竟还对他做了什么,才会让他对珠世姐姐产生这样的猜想?

    出于对大b兜的防备,格安小心翼翼地把鼻子凑近屑屑子的身体,闻了闻。

    倒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只闻到了一股洗干净的织物被阳光晒过的味道混杂着洗衣皂的香气。

    是温暖而又香甜的气息。

    “没什么奇怪的味道啊,这不就是太阳晒过的味道吗?”

    “……”屑屑子愣了愣,“太阳的味道?”